海上漂来的木乃伊
马库斯·奥林斯能找到确凿的证据,证明其死因是服了毒药。”
“马库斯·奥林斯刚才在电话中说,他已经找到了确凿的证据。我们这就去看看那位遗孀吧。”
我们抵达住宅时,全家人刚从公墓返回。我竟忘记了那天已是举行葬礼之日。孩子们已由一位老年妇女领着进了后室。
罗塞塔穿着黑色的丧服,在砌着围墙的院子里迎接着我们。她是一位长着黑色头发的美貌秀丽的妇女,同我预期的完全不同。她的脸庞显得非常熟悉,我似乎在哪儿见到过。过了15分,我才意识到,她和我们在书摊上见到的那位女海神耶曼雅的画像竟会神奇般地一模一样。
我瞥了一下西蒙,看到他的双眼也在紧盯着罗塞塔。
“您的丈夫会是谁谋杀的呢,塞吉尔夫人?”
“我们离婚已有两年了。两年以前他是我的丈夫。他只有来看望孩子的时候,我才能见他一面。今年,他甚至没有像往常那样在圣诞节以前为孩子们寄送圣诞卡。如果他和那些信徒们混在一起,那就是他自作自受的事了。”
“你有否事实根据,说明他确实和他们混在一起呢?”
“我给你说过,他的一生同我无所牵连的了。但是在很多年以前,他倒是确有此事。我现在在当模特儿,以此谋生。一位画家把我画成了一个女海神。”
“耶曼雅。”西蒙说道。
“是啊,你怎么会知道的呢?”
“画得实在太像了。”
“他们要我每年到海滩上参加祭把女海神耶曼雅的仪式。今年由于塞吉尔的葬礼,我不想去了,”她稍作思考以后又补充说道,“但我也许还得去。对我来说,塞吉尔已经死了两年啦!”
“你不去海滩倒是明智的做法,”西蒙告诫她说,“另外,你的小叔子卢以兹的情况如何?你同他一直友好往来吗?”
“你干吗要问这个呢?”
“葬礼以后,他未曾回到这儿来嘛。”
“你的观察确实够敏锐的啦。不,我和卢以兹并无什么特殊的友好来往。我同塞吉尔离婚以后,卢以兹同他住在了一起。在整个离婚过程中,他是站在塞吉尔一边的。”
“作为塞吉尔的弟弟,他这样做正常吗?”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她叹了一口气说,“但这并不意昧着我对他有任何好感。”
“你去过他们开的小店吗?”
“自从离婚以后,我从未去过。”
“我想问您最后一个问题,塞吉尔夫人……如果我能继续这样称呼你的话,塞吉尔是否卷入过任何犯罪的活动?”
“你指的是祭祀活动吗?那些人可不是罪犯,除非有人施展什么魔法妖术。”
“我不是指的祭祀,是指的其他活动。”
“不不,我们结婚以来,他从未干过别的事情。至于离婚以后嘛,谁知道呢?”
我们在院子里和她道别以后,就回头坐进了租来的汽车之中。
“你为什么要问最后的一个问题呢,西蒙?你是否已经知道了什么?”
“知道的也不见得比你多多少,我的朋友。”西蒙说。
在驶车返回旅馆的途中,我在考虑着这件事。
旅馆里的桌上留有一张字条,要我们打电话跟侦探马库斯·奥林斯联系。我们的电话接通以后,听筒里响起了奥林斯的声音:“你们一定很想上警察总署来吧?谋杀塞吉尔的案子已经略有端倪了。”
我们一抵达警察总署,奥林斯面带微笑地迎接了我们。
“我们已经对一个名叫胡安·米拉的秘鲁公民提出了指控。”马库斯·奥林斯说。
“是控告他犯有谋杀罪吗?”西蒙问。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