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托维尔开膛手
丝毫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带着一种定是始于夏娃的天真,坐在床上等待着。
“又见面了,贝斯。”
“你回来得挺快。”
“我想知道你是否考虑过了。回得克萨斯去。”
“我考虑过了。”
冷酷倔强再次浮现在她的眼中,她的唇边。这已经不是六年前被阿彻·金斯曼逼走的那个女孩儿了。“结果呢?”
“我已经告诉过你我的答案了。我没有改主意。”
冷酷,甚至伴随着那种天真,仍然像面纱一般遮着她的脸。她一定是个出色的演员,但到底哪种情绪是她演出来的呢?“我希望……”
他没有来得及说完。一声惊叫响起,如被诅咒的哭嚎一般,突如其来却又戛然而止。贝斯·金斯曼一下子站起身。“是多蒂。走廊对面!”
他们跑到走廊上,捶打着房门,摇晃着门锁,因为突然而来的死寂比那声尖叫更令人心惊胆寒。露露伯爵夫人不知从何处赶来,小猪和其他女人的脸上只写着一个恐怖的猜测。房门颤动,在本的肩膀的撞击下碎裂,他们向里面望去。
乍看之下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起初她看起来好像还活着,背靠着墙,坐在地板上,低头看着在原本胃的位置上一个血红的大洞。接着,就在他们的注视下,她的头慢慢向一边歪去,只见一把薄刃剃刀插在她的喉咙上。
贝斯惊叫起来……
韦瑟斯警探很郁闷。他在楼下的客厅里走来走去,像一只被困笼中的老虎,等待着他的手下完成楼上房间的检查工作。“第四个,”他说,“就在四旬斋前夜之前。一到明天,他就可以戴着面具、丝毫不惹人注意地自由游荡,你可以想象这个疯子会干出什么吗?”
本在小猪的钢琴长凳上坐下,一边听,一边看,手却从没离开他的枪。他曾经与很多杀人凶手打过交道,但这个是如此贴近,却又抓不到他的踪迹,这令他身心俱疲。“他是怎么进来的?”
韦瑟斯耸了耸肩,“从窗户,穿过房顶。看起来他选择多蒂·瑞森姆作为目标只是因为她房间的位置,并且当时她恰好独自待在房中罢了。”
而本正在思索,“但她的尖叫声被如此快地掐断了。她看见他从窗户爬进来时并没有尖叫。他一定是在她呼救前就把刀子刺进了她的腹部。然后又一刀刺向她的喉咙,让她安静下来。这是不是能够说明凶手是她认识的人?或者说是她信任的人?”
“她可能正躺在床上,闭眼打盹儿。”
“我想可能。”本勉强赞同道。
他又等了一会儿,接受讯问,说出了他仅知道的一点儿情况,然后就看着韦瑟斯和他的手下盘查讯问妓院里的所有人。终于,午夜已过,他们才准许离开。他走过几个街区,来到阿灵顿宫,找到个房间过夜。
睡意来得很快,但他仍然把枪放在枕头下,触手可及。他脑中最后的一丝念头就是要想方设法把金斯曼的女儿带离这地方。那个杀害了四个女人的魔鬼离她已经很近了……第二天清晨,他发现斯托维尔的大街小巷发生了奇特的变化,人们用五彩缤纷的彩带和欢乐喜庆的狂欢节服饰隐藏内心的恐惧。这天是四旬斋到来前的一天,街道上已经散布着戴着面具、身着奇装异服的身影。街区中,报童叫卖着开膛手最新犯下的谋杀,但在这样的欢庆之日里,连这个也被人们抛在了一旁,置之不理。
阿灵顿分店毗邻旅馆大厅,为客人提供了一个每天早晨吃早餐的好地方。一个酒保正擦拭着玻璃杯,其中一个女侍者为本端上一盘冒着清晨忙碌的香气的培根鸡蛋。此时,除了本,仅有一位顾客。是个有些面熟的年轻男人,蓄着胡子,门牙上有个豁口。本很快就想起了他——贝斯的朋友,雨果。
“嘿,你好!”他含着满嘴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