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托维尔开膛手
打着招呼。
“斯诺,是吧?”
“没错儿。本·斯诺。”
“我叫雨果·戴迪尔,我听说贝斯的老爹雇你来的。”
“我想是这样。他想要她回得克萨斯去。”
戴迪尔一直站在吧台前。这时,他走到本的餐桌前,“差不多是贝斯来新奥尔良的第一天,我就认识她了。我想我可以照顾她。”
“你能保护她免遭开膛手的毒手吗?你能把她从现在这样的生活中救出去吗?你能给她一百万美元吗?”
“我可以试试。”戴迪尔说。这是年轻人的永恒答案,即便是在这个充满罪恶的斯托维尔。
“你觉得你是她的真命天子吗?你是干什么的——可能是拉皮条的或是毒品贩子?”
“我和贝斯是同一类人。我们理解彼此。”
“我愿赌一把。你会为她在通讯名册上刊登出广告。可能对她的生意有帮助,”这番话激怒了戴迪尔,但还没等他反驳,本突然冒出个念头,“你说,他们这里有没有留存过期的通讯册?”
“我不知道,”戴迪尔一耸肩,压下了怒火,“去问酒保,别问我。”
本走到擦得锃亮的长吧台前,打断了酒保清洁酒杯的工作。“过期的通讯册——你们有吗?”
酒保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过期的有什么用?最新一期里列着所有妓女的名字,名不在册的女人都不在这里了。”
“我只是想看看。”
“这是1895年才创刊的。”
“好的。你有没有从1895年开始的?”
“我想我可以在后面的办公室里帮你找一套。等一会儿。”本等待着,不一会儿,酒保回来了,手里拿着五本卷了边的过期通讯册。“你可以在这儿看。但是看完得还给我。”
“好的。”
雨果·戴迪尔又回到了吧台前的位子,本坐下,开始翻看第一本通讯录,虽不知他到底要找什么,但他有种感觉,他会在这里面有所发现。这书一年比一年厚,更是在1897年骄傲地宣布斯托维尔区的正式诞生。渐渐地,出现了钢琴手的广告,虽然“爵士”一词尚未被他们使用。
但眼下,本对名字更感兴趣。他浏览着名单,偶尔做个记录,突然灵光一闪,找到他所要的。这是两年前那期,但好像这就是关键。也许,只是也许,这就是破解开膛手一案的关键线索。
“你今天早上看到韦瑟斯警探了吗?”他对酒保大声问道。
“还没有。他通常中午的时候过来,但今天是四旬斋前日。”
“我知道。”
本将一本通讯册塞进衣袋,向大门走去。“我说,我告诉你了得还回来!”酒保在他身后叫着,但他已经走上了街道,被不断聚集的、戴着面具、身涂彩绘的狂欢者的浪潮吞没了。
本花了两个小时才找到韦瑟斯。当他发现他时,这个英国人正在帮助驱散聚集在罗宾逊北街一栋房子前的人群。一个女人,显然不是喝醉了就是吃了药,穿着一件极短的串珠服,爬上了房顶,跳着法国康康舞,令下面的人群激动不已。
“好了,”他说,终于在人群中发现了本,“喜欢这表演吗?”
“我一直在找你。我们能谈谈吗?”
韦瑟斯警探端详了一会儿他坚决的表情,然后朝街尾做了个手势,“去警局。来吧。”
办公室里几乎没人。他们在一张被香烟烧灼过的桌子前坐下,本掏出了那本两年前的通讯册。他见侦探的眼中立刻闪出了兴致,他说道:“我想我找到了些线索,但我需要你提供关于这个区的一点情况。”
“说吧。”
“你知道,这本书罗列着妓女的名字和她们现今的住址。好,两年前,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