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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斯科唯一的树
·凯瑟说皮德罗只帮了你半个小时。”

    “比那长点儿。从快九点到九点半,他一直在这儿。我知道厄尔说他父亲有可能从八点到十点的任何时间被害,但我不相信。厄尔十点时发现了尸体,凶手在作案前后肯定需要几分钟的时间。”

    “如果我们能证明凯瑟是在九点十五分遇害的,你能肯定那时皮德罗和你在一起吗?”

    “当然可以!”

    “那我想我们还有机会。”

    但她却显得更忧郁了,“我们太迟了。现在所有人都上床睡觉了,而厄尔·凯瑟也不会下令推迟行刑。”

    “由受害者的儿子担任法官,任何一家上诉法院都不会同意这样的判决生效。”

    “当然不会了。但等到有人听说这件事时,皮德罗已经死了,尸体都被埋了。”

    “也许不会,”本对她说道,“也许有个方法可以延迟执行判决。”

    “你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最好。”本说。

    他再次来到伊斯顿农场。此时已近午夜,可以看到主屋,里面没有灯光透出。本下了马,将燕麦拴在一棵灌木上,步行走完最后的路程。当他走到存放炸药的那间上了锁的小房子前,便用左轮手枪的枪筒把旋拧在老木头上门闩撬开。他本来准备冲锁头开一枪的,很高兴无此必要。

    他带着鞍囊里的三根雷管炸药,骑马回到了塔斯科。他原本的打算很简单——在监狱的墙上炸开一个洞,和皮德罗骑马逃走。但当他回到这个沉睡的小镇时,立即发现这一行动至少有两个缺点:有两名配备来复枪的副警长在监狱外看守,而本也不打算伤及无辜,再说,炸开皮德罗囚室的墙很可能伤到这个他要营救的男人。

    本的第一反应是灰心丧气。也许他应该把整件事抛到脑后,但费尔南德斯夫人关于枪声的说法,再加上莫利为皮德罗所做的不在场证明,已经证明了皮德罗的清白。他从监狱掉转马头,朝镇子边沿塔斯科唯一的树骑去。

    一根雷管炸药就够了,他暗想,他将它绑在树干底部,点燃了引线。

    一点刚过,爆炸声震碎了夜晚的寂静。本远远地望着,看到那棵古老的松树战栗着倒下,犹如叹气般触及地面,枝叶减缓了倒地的速度。

    莫利·泰恩同意本在厨房的储藏室里借宿一宿,他在里面睡了几个小时,努力让自己对街道上沉闷的喊声和骚动充耳不闻。爆炸惊醒了小镇。

    天刚亮,莫利就轻轻把他摇醒了。“本!本,醒醒!”

    “怎么了?”听出她声音中透出的恐慌,他问道。

    “斯科特警长让他的副手在监狱外搭个临时绞架。他说一搭完,就吊死皮德罗。”

    本一边穿好衣服,一边喝了杯莫利煮的咖啡,然后将枪带系好,向监狱走去。斯科特警长半路上拦下了他。“正找你呢,斯诺先生。我们昨天夜里遇到点儿麻烦。有人炸断了我们打算吊死皮德罗·马碧弥的那棵树。你对此一无所知,对吧?”

    “我怎么会知道?”

    “山姆·伊斯顿用炸药清理他的牧场。他说昨晚是你帮他把炸药锁起来的。后来有人撬锁溜进去,偷走了一些。”

    “这事我可帮不了你,警长。我想爆炸的时候我在睡觉。”

    “不可能!”警长吼道,“我们可不喜欢外地人插手本镇的事务,斯诺!我们不喜欢他们炸断我们唯一的一棵树,只为救下一个即将上绞架的杀人犯!一两个小时之内我们就将吊死皮德罗,到那时,我们也能给你找条绳子!”

    监狱就在眼前,本看到临时绞架正在搭建。他们没有费力搭建台阶和绞架台——只有一根垂直树立的高木桩和一根挂着绳套的横木。皮德罗会以西部传统方式,坐在马背上,被带到绞架旁。“我可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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