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的劫难日
时同时供应卡纳法和蛋糕。”
兰德在蕾拉地催促下尝了一口,同样觉得味道很好。但他另有所思。“你们有能搜索出炸弹的警犬么?”他问法弥。
“当然,我们训练它们搜查各种炸弹。”
“带一只来你要花多久?”
“今天是周日。我必须得到上级允许。”
“试试吧,告诉他们这很重要。”
警官离开时,蕾拉问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杰弗里?”
“我希望是这样,来吧,我们喝点东西。”
马克思·瑞特纳正在吧台旁边休息。他跟兰德眨眼说,“玩得开心么?酒水是免费的,来点法国香槟怎么样?”
他们要了埃及啤酒,蕾拉一直很喜欢喝。兰德靠近酒保说:“你让我去找依本·夏伯拉因为你知道他就是礼诺。”
瑞特纳只是微笑,“或许吧。”
兰德扫视了整个房间。几乎所有的蛋糕都分给了宾客。六点的时候很多人开始离开,但法弥警长还没来。“你想在这儿待多久?”蕾拉问,“毕竟我们是不请自来的。”
“再呆几分钟。”
兰德发现一些穿白外套的男人进入舞厅。许尔·万巴在和新郎的父亲说话,同时指着那个结婚蛋糕的架子。蛋糕可食用的部分已经放在纸盘里端上桌了。刚进来的人准备移动蛋糕架子时,兰德走了过去。
蛋糕师傅转过来,很惊奇地看着他说:“你好啊,先生……”
“我是兰德,我们昨天见过。”
这时门外传来低沉的吼叫声,尚未离开的宾客惊慌起来。法弥警官带着他的狗来了,那只德国牧羊犬径直朝他们走来。那个糕点师傅万巴从他的外套下边抓起一样东西,兰德用自己的双拳狠狠地给了他一击,把他打倒在地。
“这是为艾米拉打的,”他喘着气说,“真希望能再重点。”
半小时后,兰德正在浸泡双手,法弥警官来了。“我想我打碎了他的下巴,”蕾拉给法弥开门的时候,他说,“我的手几乎断了。”
“你的确出手很重啊,”警官说,“我的狗找到了藏在蛋糕架子里的炸弹。它们被小心包裹着,装在架子中心和蛋糕的假层里。但是,你得告诉我可以写进报告的具体信息。”
“在你向夏伯拉开枪之前,他坚持说自己跟艾米拉的死无关。他没有必要撒谎,因为他马上就要干掉我了。但是,我坚信是他的同伙杀了她。他们用了炸弹,虽然有几盎司,但跟他同伙的生意关系紧密。周五晚上,艾米拉害怕在场观舞的某个熟人。你看,他们必须杀她的理由不是她跟别人说起炸弹交易的事情,而是她会在今天的婚礼上表演。为了保证运输,他们杀了她总比让她今天泄露一切的好。你看,许尔·万巴送结婚蛋糕的时候也送了炸弹,恐怖分子把蛋糕架子拿走就可以了,炸弹还在里边。我猜他要把炸弹和面粉或其他烘焙原料放在一起,混入国内是很容易的。”
“这里的炸弹足以炸掉整个酒店!他们为什么要冒这个险?”
“因为根本不可能有人怀疑他们。没有引线,这些炸弹也是很安全的。他们可以做成任何样子。恐怖分子就是利用了这点。”
“你怎么知道炸弹在蛋糕里?”
“万巴带进来的东西还有什么足够大?”
“但你怎么知道是万巴杀了那个女孩?”
“周五我去后台找她时,艾米拉暗示我她很害怕夜总会里的一个人。另外一个舞女无意间听到了我们的谈话,明显知道她说的是谁。她告诉艾米拉让他带点儿卡纳法来。我当时完全不明白她们在说什么,直到今天我尝了这种点心,你还告诉我这是糕点师傅做的,我才恍然大悟。那个舞女知道艾米拉害怕的人是个糕点师傅。如果艾米拉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