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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的劫难日

    “我先找了施费尔德酒店但你不在那儿,我便又找了尼罗河希尔顿酒店。”

    “推测得很好,我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深感遗憾,那简直惨绝人寰。”

    他们走近尼罗河的时候,他能看见对面杰济拉岛上的开罗塔。镂空的圆柱格子墙很好地掩饰了它作为电视信号塔和旋转餐厅的实际用途。“是礼诺杀了她,”帕夏静静地说,“他知道她在说他的事。”

    “谁是礼诺?我到哪儿能找到他?”

    “她没有告诉我。她告诉我很多相关的事情,但没有关于他的。恐怖分子的爆炸事件让她很恐惧。不知道她是怎样得知他将在埃及一间工厂提供炸弹给恐怖分子,可能叫捷克斯洛伐克或别的什么名字。之后一天晚上她认出了你,向你求救。”

    “我已经退休了,我告诉过她。”

    “你和这些人仍然有联系。我从来没听说过情报部门的人有真正洗手不干的。”

    兰德叹了口气。她还年轻,对这工作充满了幻想。“我和几个人谈过。她告诉我酒店的酒保马克思·瑞特纳。”

    “马克思是她的老朋友。”

    “他让我去找一个叫依本·夏伯拉的占卜师,他会告诉我什么是劫难日。”

    帕夏皱起了眉头,“这就奇怪了。我很肯定马克思知道什么是劫难日。”

    “周一就是其中一天,对吧?”

    “是的。”她说。

    “跟我说说。艾米拉是怎么知道这个礼诺的?”

    “我不知道。我想,他们是朋友,但最近的爆炸事件太多,她已经无法忍受。她和你谈过说或许你能为此做点什么。”

    兰德苦笑着说:“我顶多只是个解密员,在一个叫隐秘通讯局的地方工作。我只做过几次情报工作。”

    “可能她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帕夏说,“你能为艾米拉讨个公道么?”

    “我会尽力的,”他保证,同时也想,在中东是怎样讨公道的。有时候公道只是符合政治立场的形式而已,“告诉我一件事。礼诺,或任何可能是礼诺的人有没有曾到撒哈拉城见过她?”

    “那我不知道。当然总是有男客人想在表演休息的空当请我们喝酒。通常情况下我们不会接受,除非是熟人。当然艾米拉在这工作很长时间,她认识的人比我多。”

    兰德想了一会儿。“我会尽力的,”他再次保证,“不论是谁杀害了她都必须受到惩罚。如果需要帮助,我会再和你联系。”

    在河边分手后他回了酒店。蕾拉已经离开房间,准备在中午见面前再去采购。兰德独自在酒店的餐厅吃了早饭,还看了当地一份英文报纸,首页就报道了关于撒哈拉城的暴行。当一个穿着敞开衬衫的大个头男人要和他一起坐时,他有点吃惊。当他看到那毛茸茸的胸部时认出是酒店的酒保——马克思·瑞特纳。

    “请坐,”兰德伸手示意,“你看报纸了么?”

    “是的,关于艾米拉的。”

    “我当时在现场,”兰德跟他说,“我看到了爆炸发生。”

    “太可怕了,太惨了!”他向前低声说,“我和她并不熟,已经好几个月没见过她了。我们是不同圈子的人。”这话像是在撇清他的嫌疑,或是撇清和她的关系。

    “她让我跟你问礼诺的事。”

    他耸耸肩,说:“我只听过这个人。是个卑鄙的骆驼商人。”

    “我想不止如此。”

    酒保跟走过的服务员点了早餐,然后又用了形容艾米拉的那句话,“我们是不同圈子的人。”

    马克思·瑞特纳在用餐时,兰德已经吃完了鸡蛋在喝咖啡。但他们的话题转到了四月不同寻常的温暖天气和会集在这里的游客。“爆炸影响并不大。”兰德观察他,试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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