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的劫难日
话题转移到他想谈论的事情上。
“目前还没有,”瑞特纳说,“但如果袭击事件进一步发展,最后会对旅游业造成灾难。”
“有人说礼诺向恐怖分子出售炸弹。”
这个德国人大叫:“是谁那么说?”
“我只是道听途说。那个叫依本·夏伯拉的占卜师说因为劫难日他周一不工作。如果他们的计划也算是工作的话,这一切将会在周一前完成。”
“千万别相信占卜师跟你说的。”
“是你让我去找他的。”兰德提醒他。
他们付了钱一起离开大厅。马克思·瑞特纳这天休息,但一点他要到楼上舞厅的婚礼现场工作。他们驻足仰望着从大厅延伸向二楼舞厅的悬梯,十分引人注目。
“就因为这架悬梯,这里很受新人的欢迎,”瑞特纳跟兰德说,“大家都可以看到参加婚礼的人进门的样子。我们经常一天要办两三个婚礼或订婚宴,一年超过四百场。”
“对酒保来说,这额外工作还真繁重。”
“的确是!当然,有些人不喝酒,他们教规很严格,穆斯林就是。但其他人就会想在婚礼上喝一杯。你一点钟到这来吧,会看到很真实的埃及生活。新郎和新娘会在风笛乐手的陪伴下进场。”
“真的么?”
“这是英国殖民时期留下的习惯。人们很喜欢在特殊场合演奏它。娱乐项目也有肚皮舞。我就是在婚礼上遇到艾米拉的,有时候她参加婚礼挣外快。”
“我还真想看看。”
“那就来啊!如果有人问你,告诉他们你是报社的,就没人管你了。”
兰德跟着他走上独特的悬梯到楼上的舞厅,然后走到一间已经开始准备婚礼的大房子里。一个巨大的五层结婚蛋糕,很小心地摆放在一张小矮桌上,蛋糕顶部离地至少有七英尺高。“他们怎么够得到啊?”兰德很疑惑。
负责蛋糕的师傅是个戴着眼镜留着小胡子的埃及人,他正忙着摆好蛋糕的位置。“他是许尔·万巴,”酒保顺便介绍他,“兰德先生是来采访婚礼习俗的。”
万巴转过来看着兰德,总是很乐意与他人分享这些。“你一定很迷惑他们怎么够得着这个蛋糕。当然得登着小梯子啊!”他又匆匆地绕到蛋糕的另一边检查,“像这样的大甜点是财富的象征。新郎家订的这个蛋糕,他们想让宾客知道他们尽求完美。今天下午这儿会有两百多人,明天还有一个婚礼呢。”
“两百?”兰德看这个蛋糕,“它够一千个人吃的了!”
服务员咯咯笑,“蛋糕的中间和其他层都是假的,用纸板和一些塑料装饰做的。做大蛋糕大家都这样。”
兰德只是摇了摇头。“现在的事都很虚幻啊。”
快到一点的时候,悬梯处响起风笛声和鼓声。幸福的新人走进大厅,一步步走上台阶到舞厅里。到了舞厅,风笛手被演奏台上的十二人管弦乐团代替,这时兰德混在其他宾客中。新人主持婚礼的讲台在房间一边,装饰了几百只气球。
兰德发现一个穿戴闪亮的舞女准备在歌手表演之后登台。她叫穆斯塔法,她也承认有时在撒哈拉城工作。“艾米拉,”她重复道,“我见过她,也看了新闻。但她从来不和其他姑娘外出。”
“她认识一个叫依本·夏伯拉的占卜师么?”
“我不信占卜师,但有些女孩去占卜,我不去。”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他答谢,虽然从她这儿什么消息都没得到。
他转身后她说:“艾米拉不跟其他姑娘出去是因为她有一个情人。”
“是谁?”
“我不知道。有时她下班后会去约会。”
兰德和蕾拉在约好的时间见面,他看了她买的东西。一个那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