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池毒杀谜案
内斯特再怎么样,也绝对不会雇用他弟弟。”
“兄弟俩之间已经没有感情了。”
“是的,”她表示同意,但接着目光锐利地看向我说,“但欧内斯特不会杀他的,如果你这么想的话。他不会杀自己的亲兄弟。”
“我从来没这么想过。菲尔在这儿待多久了?”
“差不多从劳动节开始就在这儿。他说过要回去,但我印象中他从来没提过具体日期。”
罗丝·因尼斯端着蛋糕回来了,只剩最后一块。
“这块正好给你,山姆医生。”
我对她微微一笑,“不,谢谢了,罗丝。”
“那好吧,我猜我得自己吃掉它了。”
那晚我没有去殡仪馆,但第二天上午,我和蓝思警长去教堂参加了弗雷德里克斯博士主持的追悼仪式。出席者有商人,《北山刀锋报》的广告商,以及邻近报社办公室里来的工作人员。仪式结束之后,我们紧接着来到墓地,在欧内斯特的弟弟下葬时俯身默哀。
“你怎么看,大夫?”我们大步走回汽车时,警长问我,“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第一个戏法是整个谜案的关键。如果我们搞清楚他是如何设法从空无一人的泳池里出现的,那么剩下的也都迎刃而解。”我沉默下来,独自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直到我们抵达小镇中心,“过一会儿我想再去一趟霍兰家,警长先生。我想再看一眼泳池。”
“可以游一下,”他建议我,“现在天气够温暖,可以下水。”
“我已经游过一遍了。”
“那个毒泳池,”他沉思着,“你觉得,他的皮肤上会不会沾了某些化学物质,一沾到水就开始起反应?”
我呵呵笑了,“不太可能。首先,化学物质会在他第一次入水时就要了他的命。他出水后只用毛巾擦了身体,没有搽任何东西。再者,他皮肤上要是沾了任何化学物质,都可能被洗掉了。”
“会不会有人在他入水之前给他注射了一针毒药?”
“尸检没有发现任何针孔。再说,如果霍兰在跳进泳池前被扎了一针的话,肯定会有反应的。不是的,我几乎敢肯定毒药是从口摄入的。毒药一接触胃酸,他便当场毙命了。”
“他来这儿才几周而已,如果就树了个想置他于死地的敌人,也未免太快了点。”
“参加宴会的大多数人以前都汄识菲利普,其中可能有人因为某些原因,不希望看到他回来。”
“我想呆会儿和你一起去一趟他们家。”蓝思警长决定道。
我们中午时抵达了霍兰家,看到苏·霍兰正在泳池里。她从水里爬出,深绿色的泳衣裹着身体,展现出完美的腿形,她向我们打招呼道:“周六的惨剧发生后,再没人下去过。欧内斯特也离它远远的。我想必须有人下水,来证明泳池并非什么不祥之地。”
“你丈夫在家吗?”
她用目光打量着蓝思警长和我,“他和马克在客厅。来,我领你们进去。”
我们穿过侧门进入客厅,我惊讶地发现,走空了宾客和服务生,这里的空间非常之大。霍兰和他的编辑马克正坐在咖啡桌旁阅读已经打印好的本周稿件。即便在弟弟的下葬日,欧内斯特·霍兰也依然忙着他的《北山刀锋报》。
“很抱歉打扰,”我对他们说,“我和警长想再看一眼泳池区。”
“直接往前走。苏会招待你们的。”霍兰的视线回到眼前的纸张上,和马克·托尔斯继续讨论。
欧内斯特的妻子正在吧台后边给自己调酒。“他看起来不太关心弟弟的死。”警长评论道。
“他们俩不亲,”她说着把杯子举到唇边,“你们已经很清楚这一点了。”
我突然转身,走到泳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