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墓地野餐
围内的第一个女人?特迪,这可不像你。”
“我也不知道,大夫。我不想谈这回事。”
“特迪——”
“我喝醉了,仅此而已!”
我叹口气,离开他。“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下楼时,我问警长。
“他没怎么伤害那姑娘。一切取决于姑娘告不告他。”
我突然想起塞德里克还在卡车边等着他弟弟,于是我对警长说,最好去通知他一声。
我找到塞德里克,把发生的事告诉他。他一言不发地听着。“那个该死的笨蛋。”听我说完以后,他怒道。
“来吧,塞德里克。”我说,“我带你去监狱见他。”
中午时分,我和蓝思警长待在一起,倍感沮丧:“警长,我没办法了,这案子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说不定压根儿就没什么案子,大夫。不是每个无法解释的死亡都是凶杀案。你喜欢一切井井有条。你希望马特·哈维的葬礼、杜普利的死和特迪攻击那姑娘有关系,可以用一套推理完美地联系起来,但生活并非如此。”
“也许吧。”我说。
“听着,我在等死者的丈夫,鲍勃·杜普利。他说好一点钟到。你想留下来等他吗?可以跟他谈谈。”
“他来干吗?”
“来领尸体,好安排葬礼事宜。他们打算明天一早在幽谷春景举行她的葬礼。我必须把尸体还给他。没有理由不还。”
“确实没有理由。”我附和道。
杜普利来的时候,脸色苍白,神经紧张,仍然没有完全接受不幸的事实。“我没想到你打算把她葬在此地。”蓝思警长签署尸体移交文件后,说道。
“她一直都很喜欢幽谷春景。”
“杜普利先生,你知道你太太已经怀孕了吗?”我问道。
他点点头:“芬肖医生上周才告诉她。”
“她对将要出生的宝宝感到高兴吗?有没有紧张,忧郁什么的?”
“完全没有。我们都很期待宝宝的降生。”
我深吸一口气:“你听说过一个名叫特迪·布什的男人吗?”
“没有。”
“你妻子会不会认识他?”
“我表示怀疑。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幸发生前,她好像是在逃跑。当天,布什正好在墓地干掘墓的活儿。我在想,她会不会是想从他身边逃开?”
“我们视线范围内,只看得到你一个人。”
“我知道。不过,她并没有朝我这边看。”
他离开后,蓝思警长说:“你该不是以为他杀了妻子?”
“她丈夫总是嫌疑最大的人。不过,当时他一直在我视线范围内。他没扔过东西,也没拉过什么线之类的。如果她死于谋杀,凶手肯定另有其人。”
“说不定凶手用上了钓鱼工具,朝她扔了条钓线,把她拉落桥下?”
“如果是这样,我肯定看得到。当时阳光明媚,光线很好。而且,她并不是被拉倒的,她好像是绊着什么东西,跌倒了。”
“她体内没有药物——你自己说的。该死,别咬着这案子不放了,大夫。也许她因为怀孕,一时头晕才栽倒下去。你的言行越来越像斯科特·哈维了。明明没有凶案,偏偏咬住不放。”
“我想你说得没错。”我承认道,“我猜,我最好先回诊所去。”
“顺便说一句,那姑娘决定不告特迪了。我再关他几个钟头,吓吓他,然后就放他出狱。”
“这个,不管怎么说,算是好消息吧。我真希望能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
“还有,他会不会再犯这种错误。”
回到诊所后,我发现大卫·芬肖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