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熏制室之谜
趁那时顺手摸来。他在气球上绑了条剃刀片,然后夹在宽松外套里。他知道简宁斯会亲自去换保险丝,所以叫上普雷斯科特一起跟着去。在黑暗中,他手穿过杰思博的肩膀,一刀割断他的喉咙,在血喷出来之前就收回手。然后他松开刀片,气球自然飞到天花板上。晚上那里颇为隐秘,哪怕我们抬起头也不大可能注意到顶棚上飘着只气球。他大概打算等天之前偷偷把气球弄走。如果搭上梯子也够不着,他可以用弹弓或玩具枪打爆它。”
“这么说,凶手也可能是普雷斯科特。”警长争辩道。
我摇摇头。
“汉森有动机,我稍后再告诉你。而且汉森有机会从马修房间弄到气球。最重要的是,罗伊·汉森是左撇子。”
“天哪,大夫,我们都查过了!他是右撇子——他证明了。”
“有小部分人左右手都很灵活。汉森就是其中之一。我有第一手证据。今年夏天早些时候我替他看过手伤。他用斧子给烟草去顶时,不小心砍伤了握着植株的手。他砍伤的是右手,警长。也就是说,他用左手持斧——割断简宁斯喉咙的同一只手。”
“汉森是个不幸的年轻人。”山姆医生喝了口雪利酒,总结道,“当晚,蓝思警长打算实施抓捕时,他逃走了。第二天在铁道上找到了他的尸体。他本想摸黑跳上一列火车逃走,不幸倒在了车轮下。莎拉好长时间才从那晚的双重打击中恢复过来。下次你来敝舍,我打算跟你讲讲我冬天时在缅因州度假的经历——尤其是雪地上的奇怪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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