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小屋密室杀人
时候,屋里没别人吗?”
“只有可怜的肖特。”
“而且,外面没有出入小屋的足迹?”
安德烈摇摇头。
“没有任何足迹,”我附和道,“我们搜查了小屋内外,到处都没放过。我们进入的那扇门是唯一一扇。在我们推开它时,门口还积着雪。没有谁靠近过小屋,除了一只野山猫。”
“那凶手肯定是在小屋过夜。”警长断言,“不过,他怎么可能离开小屋,却没留下丝毫足迹?”
“自杀,”穆霍恩说,“自杀是唯一的解释。”
佩特警长眉头皱得更深了:“如果是自杀,那凶器在哪儿?”
这个问题正中红心,我们都不知道凶器在哪儿。
警方带走了尸体。他们把尸体放在雪橇上,一路拖着翻过白雪覆盖的山坡,直到山下可以通车的路边。然后,我们三人回到旅舍。
“跟我说说肖特这人。”我对安德烈说,“你认为谁有杀他的动机?”
旅舍老板耸耸肩:“我猜是他以前认识的人吧。自从他搬来本地之后,很少跟附近的人碰面,谁也谈不上对他有敌意。正如我之前告诉你的那样,他虽然友好,但喜欢独处。”
“他到旅舍来过吗?”
“没怎么来过。”他好像突然想到什么,打了个响指说,“不过几天前他倒真是来过。来拜访在此居住的一位女士。我记得看到他时还吃了一惊,但转过头就忘到一边了。”
“她还在这儿住着吗?”
“是的,我想她还在,就是德弗洛夫人。”
我去打听德弗洛夫人的房间号,留下爱玻继续和安德烈愉快地闲聊。总台服务员听到我的问题,指了指正在大堂对面翻阅时尚杂志,有三十几岁的苗条女人。谢过他之后,我走向那女人。“抱歉,请问是德弗洛夫人吗?”
她转过身微笑道:“是的。我们认识吗?”
“我还没有这个荣幸。我叫山姆·霍桑。”
“我叫菲思·德弗洛,你大概已经知道了。有什么能帮你的吗?”她放下杂志说道。
“我想问问特德·肖特的事情。听说你过去认识他。”
“过去认识?”
“很抱歉,我还以为你听说了。肖特先生今天早上被人发现,死在自己的小屋里。”
她猛转过身,从椅子里滑了下去。我及时抱住了她。
菲思·德弗洛醒过来之后,喝了口我点的白兰地,说:“请原谅我的失态。我好久没昏倒过了。”
“很抱歉,我的消息让你受到如此惊吓。”
她躺靠在大堂沙发上。刚刚的晕倒事件没有引起骚动,只有总台服务员看到她晕过去,而且我及时抱住了她。“说真的,我不该那么失态。他是我很久之前认识的人。怎么回事——是心脏病发作吗?”
“他胸口被刺了一刀。”
“你是说有人杀了他?”她苍白的面孔更加没有血色。
“有可能是自杀,不过还有疑点。你能跟我说说他的事吗,比方说,他为什么要在此处离群索居?”
“答案很简单。特德是个股票经纪。他赔光了钱,一蹶不振。要知道,他不光赔掉了自己的积蓄,还有几百个其他小投资人的钱。其中有些人为此责怪他。终于有一天,他无法面对这一切。所以,三年前他从波士顿搬过来,从此独居。”
“你也是委托他投资的散户之一吗?”我问道。
她露出悲伤的笑容:“不。我是他前妻。”
这次轮到我大吃一惊:“你们离婚了?”
菲思·德弗洛点点头:“我们离婚跟投资失败没关系。一九二九年年初,我遇到格伦·德弗洛,我们陷入了情网。几个月后,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