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小屋密室杀人
听起来不错。去哪儿?”
“我想再去看看肖特的小屋。”
“那得穿雪地鞋咯?”
“我猜佩特警长的手下来来往往,肯定已经踩出了一条路。我们去瞧瞧吧。”
我们顺着头天的路线,一路上只遇到一处厚厚的积雪。爱玻陷了进去,雪没到了她的腰部。我赶紧把她拉出来。一直到山坡最高处能够看到肖特小屋的地方,我们还在笑。
“小屋里好像有人,”我说,“门开着。”
结果是个穿着毛皮雪衣,满脸胡须的男人。电话公司派他来取掉墙上的电话。“我猜他用不着这部话机了。”他告诉我们说,“我们不希望把公司的设备留在没人的空屋里。”
“你认识特德·肖特吗?”我问他。
“不怎么认识。”他边说边继续着手里的活儿,“上次来接新线路的时候见过他一次。”
“当时他一个人吗?”
“不——有个旅舍的人和他在一起。”
“安德烈·穆霍恩?”
“不,是在那边工作的一个短工,名字好像是拉克萨特。”
“格斯·拉克萨特。”我想了想,“你在附近看到过野山猫没有?”
“当然,时不时会看到。不过,大多数时候它们不惹事。”
他离开之后,爱玻和我仔细检查了小屋。屋内的情况和我昨天看到的差不多,只不过壁炉里的火熄灭了,屋内没有暖气。我站在发现尸体的椅子旁,四下查看着有没有什么漏掉的线索。“你有什么看法?”我问爱玻。
她咯咯笑了。我从没见过她这么轻松愉快。“你听起来就像歇洛克·福尔摩斯。好吧,听着。他是自杀的,用一把绑在橡皮带上的刀子。橡皮带是从汽车内胎上割下来的一段。当他放开刀子之后,长长的橡皮带把刀子弹到看不见的地方去了。”
“看不见的什么地方?”
爱玻抬起头,指着天花板:“穿过屋顶上的天窗飞出去了。”
这主意确实疯狂,但并非全无可能。我搬过来一张结实的桌子,又在上面放了把椅子,然后站了上去,手能够到天窗。天窗很容易就打开了,不过屋顶上的雪看起来没人动过。我在天窗四周摸索一番,没有发现隐藏的刀子。
我爬下来,说:“上面没有。”
把家具放回原位之后,我看向烟囱,突然想起在一个故事中读到过,某起自杀案中,凶器被扔到了烟囱里。不过,烟囱里仍是一无所获。我试着重建昨天清早发生的场景,既是对爱玻,也是自言自语:“也许天亮不久他就起了床,做好早餐。他可能是在早餐前或之后生起了壁炉。”
“也许是凶手生的火。”爱玻推测说,“想让尸体保持温暖,混淆死亡时间。”
我倒是忽略了这种可能性。“不过,我们还是不知道凶手是如何出入的。”我说。
“前天夜里,雪停之前。”
我摇摇头:“你忘了早餐。”
“那也可能是凶手伪造的场景。”
“不过壁炉还燃着火。如果是凶手生的火,而且他在雪停之前就杀死肖特,并且离开了小屋,那等我们进来的时候,火肯定已经熄灭了。”
“我猜你说得对。”她承认。然后,她突然注意到门口地板上有什么东西,几乎被一个皱巴巴的地毯遮住了。“那是什么?”
那是一支细细的金色铅笔,笔身上刻着“G”和“D”两个字母。“这可能是条线索。”话是这么说,我心里不无怀疑。佩特警长的手下不太可能漏掉这么个大家伙。也许是哪位探员用它来画小屋地形图,丢在屋内了。我把铅笔收进口袋,四下看着。“爱玻,我看我们检查得差不多了。”
在回旅舍的路上,爱玻认真地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