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ENE 5
抽不成、一分钟后抽就可以的说法不合理,总是要找个点划出界线来嘛!”
“你说得很对。”
“唉,虽然咱说得冠冕堂皇,其实要问咱高中时是不是真格的烟酒不沾,倒也不是这么回事。”海晴的头点得太干脆,似乎令木贼心生愧疚,是以他也说了些老实话。“可是女孩子不能这么做。唉,说这些话,人家又要埋怨咱性别歧视;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心情忒复杂啊!再说,一样是喝酒,找个地方躲起来偷偷喝也就罢了,不必跑到酒馆站着喝呗!真格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她。”
“跑到酒馆站着喝啊?哈哈哈,真豪迈耶!我还没这么喝过。”
“是吗?咱家的塔子才高一就搞这些啦!和她的三个朋友一块儿。咱绝不会忘记,是在咱家附近的‘水缥酒馆’。”
“水缥?该不会是——”
“哦,或许山吹也对这名字有印象,因为他们家的女儿现在是这里的学生,应该是二年级呗!不过咱还没在校园里碰过她。那女孩子叫季里。那家酒馆已经没啦,他们全家搬到高知去,旧址成了停车场。女儿好不容易进了本地的二专,家人却到外地去了;咱听塔子说过,季里现在一个人住在这边。”
原来如此。海晴总算明白为何本地出身的季里子不是住家里,而是租房子;原来其中有这层缘由啊!
“因为住得近,咱家的塔子和季里,还有‘水缥酒馆’对面有家‘牡丹药局’,那家的女儿小增,她们三个忒要好。”
“小增……是增子同学吗?牡丹增子。”
“对、对,小增现在也是这里的学生,侬应该看过她的名字呗!侬的工作就是看学生的名字嘛!总之这三个人再加上另一个,四个高中女生站在‘水缥酒馆’的柜台前喝酒,而且还是在大白天,真格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们。后来咱钉塔子时,问她到底在想啥,竟然回咱说:‘到了晚上一堆中年人,就喝不成啦!’”
“请问‘钉’是什么意思啊?”
“哦,在这里是‘责骂’的意思。”
“所以你还是骂了令嫒啦?”
“骂翻了咧!塔子是乖乖地听咱骂,到底有没有反省就不知道啦!不过之后到高中毕业为止都没有再惹出任何问题就是了。”
“还有一个人是谁?也是朋友?”
“是班长,不过塔子和其他三个人不同班。听说季里和那个女孩子忒要好,那女孩子很乖巧,导师听到她被辅导还吓了一跳,问是不是弄错了咧!唉,咱家的塔子就算了,其实季里和小增都是乖女孩;这么乖的女孩子们,到了暑假也会想解放一下啊!正好季里家是卖酒的,她‘好奇’才忍不住喝了啤酒。”
“她们喝的是啤酒啊?”
“还有冷酒,至少塔子有喝。她们还开了青花鱼罐头和油渍沙丁鱼罐头下酒,又不是老头子!”
“很豪迈啊!”和季里子及增子高一时同班且是班长,那就是——海晴忍不住确认。“那个班长是不是姓紫苑?紫苑瑞枝——”
“不清楚耶,是这个名字吗?都是四年前的事了,咱早忘啦!其他两个是邻居,名字早就知道了,只有那个班长是咱当时才认识的。”
“她们喝得很醉吗?”
“不,倒也没有,反而是吃得比较多。咱看她们是好奇才喝的,其实根本不懂得滋味。不过她们竟然从下午一点待到傍晚六点,真格的有够笨。而且塔子和那个班长还穿着制服,到底在想啥啊?”
“制服?安艺高中的制服吗?”
“对啊!”
“这样的话,店家也有责任吧!明知是高中生还卖酒给她们。”
“那时候顾店的季里的祖父,也是那种‘开明’的人;季里一问‘爷爷,可不可以喝点酒看看啊’?他就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