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茂七对他说的话。
谁会没事去偷咸鲑鱼?大半是猫偷走的,没必要追究——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可是,松太郎不这样想,他认为是有人偷走,因此阿里才会说“是我偷的”——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为了顺他的意……也就不管事情是不是如此。
“原来如此……对了,这回的咸鲑鱼事件,老板真的那么神经兮兮的吗?”
“我想大概是辰巳屋送的。就在这前面……”
“是的。因为前天就只有他们家送,所以才马上发现不见了。”
“确实是这样吗?当天就只有那条咸鲑鱼吗?”
“绝不会错。我负责厨房嘛。”
“你叫阿吉吧?你在这儿做了几年?”
“不过,她本来就不是很有精神的人。”
“两年多。”
阿吉又说,发生咸鲑鱼事件之后,阿里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知道。”阿吉点头,又微微噘着嘴。“不过,现在这老板,自从当上伙计总管,待遇就跟我们完全不同。反正,我只是下女,也只能认命,但同样是伙计和掌柜的人里,好像也有人愤愤不平。但这也是很常见的吧,头子。”
“是啊。每年这个时候总有很多人会送。我们也到处送人,结果收到的和送出去的大概一样多。”
阿吉又笑了出来。“当然是真的,就他一个人神经兮兮的而已,说什么这样不能交代。掌柜的说,那人本来度量就小。”
“嗯,这么说来,是不是阿里偷的也还不一定。不过,这种事现在最好不要吵得沸沸扬扬的。阿里在舖子里不见了,也只有半天吧?再观察一阵子,也许就回来了。”
松太郎一跃成为昔日同是佣工伙伴、前辈之上的身分后,即使有点不好做事,而且因此多少欠缺主人权威,但这与咸鲑鱼事件似乎没有关联。他只是钻牛角尖罢了,茂七总觉得应该不要紧。
症结终究是出在松太郎自身的感受吧。
“也是酒批发商?”
松太郎一听马上抬起头来。“阿里不是那种会偷东西的人,她是为了袒护谁才那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