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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故技重施。最好是将他拘提起来,让他吃吃连哼也哼不出声的苦头,给他一点教训。”

    平四郎也赞成。“那,你打算怎么做?”

    “阿铃似乎是在习艺归途偷空与男人相会,两人之间有书信往返,信盒里留着男人捎来的几封信。我想模仿阿铃的笔迹,写信诱出那男人。”

    由于阿铃是自杀身亡,死讯并未公开。家人要悄悄将她火化埋葬,所以不必担心男人知道阿铃已死。

    “但,他会上钩吗?那男人已经跑了不是?”

    “从留下的信看来,男人是因阿铃要他一起私奔,被逼急了。一旦私奔,往后从阿铃身上就榨不出一毛钱,还得平白带着一个累赘。”

    于是,政五郎计划在诱出男人的信中,表示有马屋的双亲已同意两人的婚事,虽碍于面子无法让他们继承店铺,但要他们先成家,设法让他们能过日子。

    有马屋是小有财产的笔铺,男人知道这点。父母一算之下,阿铃偷拿的钱,前前后后约有三十两。

    这类淫棍一贯的手法是,只要女人上钩,便榨到不剩一滴油水为止。若让他相信还能从阿铃身上捞到钱,要再叫他出来应该不是难事。

    “我知道了。”平四郎说着往膝上一拍。“我只要在场吓吓他就行了吧?”

    “是的。一切都由我们布置安排,大爷只要劳动大驾,待我们逮到男人后,扮个黑脸就成了。”

    “有意思,我也想逞逞官威。”

    此时,这回记得紧紧关上的唐纸门喀啦一声开了。早该回家的阿丰和弓之助还在那里。阿丰仍旧是那张愣愣的脸,但或许是紧张,下巴显得很尖。

    “姨爹。”阿丰喊平四郎。

    “您那计划,需要年轻姑娘吧?”

    “丰姐姐,别提了。”她身旁的弓之助惊慌失措。

    “为什么要阻止我呢?说最好有年轻姑娘当诱饵的,不就是弓之助吗?”

    政五郎看了平四郎,又转头看身后两人。“啊,河合屋的少爷。”

    “您好。”弓之助弯腰问候。

    “对不起,您和姨爹谈重要的正事,我们却来打扰。”

    “这倒不要紧……”

    平四郎抢先引介:“这位姑娘是阿丰,我外甥女。”

    “是我的堂姐。”弓之助接着道,脸上一副“所以责任在我”的表情。

    “我叫政五郎,为公家办案做事,平日受到井筒大爷许多照顾。”政五郎有礼地向阿丰自我介绍。“那么,阿丰小姐,您的意思是要当诱饵?”

    阿丰上前说道:“是的。无论地点在哪儿,要将那男人叫到约定之处时,有个年轻姑娘假扮成阿铃姑娘比较妥当吧?只要借穿阿铃姑娘的和服,背对众人就行了。趁那男人疏于防范、亲热地靠过来时,头子等人蜂拥上前逮住他即可。”

    政五郎微微一笑。“阿丰小姐真聪明,我们正准备这么做。但这等动粗之事,不能让小姐参与。”

    政五郎的话声温和,却很坚定。只有胆大沉着的冈引,与老练的管理人才有这样的语气。

    即使如此,阿丰仍不为所动。姑娘家的死心眼,连弘法大师的锡杖都点化不了。阿丰转向平四郎。

    “姨爹,请让我帮忙。”

    “丰姐姐……”

    阿丰不理会拉着她袖子的弓之助,继续道:

    “那男人骗了阿铃姑娘是不是?说他喜欢她、爱慕她,却不是真的,是不是?”

    平四郎答道:“对,正是如此。”

    “他为钱撒了谎。”阿丰说道。“那男人并不想看到阿铃姑娘的笑容,不想和阿铃姑娘在一起,阿铃姑娘遇到困难也不想帮忙,但他却装出很想的样子,是不是?”

    “是啊,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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