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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神秘会见
氏垂头道,“贱妾对先夫衙门里的事一无所知,前段时间也被关了些日子但全无头绪,因此官府才放了贱妾……”

    王秋一拱手:“在下王秋,陶兴予陶大人是在下的义父。”

    提到陶兴予,王潘氏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异芒。王秋遂细细讲述了从听说义父被捕到自己进京追查真相的经历,有些事连宇格格都第一次听说。王潘氏听得很认真,随后返身从屋里拿了三张凳子,歉意道:

    “犬子正在屋内读书,亡夫的事须瞒着他为好。”

    宇格格笑道:“坐在菜地边聊天,很不错。”

    王秋一脸郑重道:“在下此番进山,就是想了解我义父案子的细节,之前在下已调查过,王大人与陶大人一样,均为饱读诗书、正直持重的君子,断不可做出贪赃枉法之事,更不会与聚赌、地下花会扯上关系,坦率说在下乃江湖赌门中人,当初学艺时义父就反复训导,说赌亦有道,要将赌术用于扶贫赈济方为正果——能说出这等充满正气之语,岂会是邪恶小人?”

    这番话说得王潘氏泪眼涟涟,不时拿手帕擦泪,哽咽道:“王先生所言极是……自先夫入狱之后,贱妾夜夜以泪洗面,担心先夫和犬子命运,可从未疑心官府加诸于先夫头上的罪名,先夫临终前托朋友捎话,一是要照顾好犬子,一是不准与任何人谈论案情……如今贱妾只得辜负先夫遗言了……”

    “王大人生前可提起过陶大人?”王秋问。

    “两人是至交好友,陶大人闲暇经常到寒舍谈论诗文音律,而后小酌几杯,喝到醉醺醺才尽兴而归,他们聊天时,贱妾从不参与,更不在旁边偷听,先夫生前在家也不提衙门里的事,不过有两次例外,”王潘氏道,“一次是事发前两个月左右,陶大人很晚的时候突然敲门来访,两人躲在书房里嘀咕了半天,然后先夫找了壶酒,就着晚上剩下的花生对斟起来,贱妾想问他们是否需备些下酒菜,刚到门口就听先夫拍着桌子说‘食君禄,为臣事,不可不尽人臣本分’,贱妾吓了一跳,没敢进去;还有一次,大概是被捕前两三天,先夫独自在家饮酒,突然泪流满面,将犬子叫到面前爱抚不已,颠颠倒倒尽说些胡话,事后想想当时先夫可能已预感将遭不测……”

    “什么胡话?”

    王潘氏摇摇头:“当时只忙着照顾他,说些什么倒忘了,好像……好像提到什么惊天阴谋,什么明知不可而为之……”

    明知不可而为之,陶兴予写给王秋信中也有过这句话,说明两人都卷入同一桩事件,而惊天阴谋,与昨夜探狱时陶兴予说的如出一辙,这样看来,陶兴予要面见皇帝也是内心真实诉求,并非胡话。

    “王大人生前可借过钱?”王秋又问。

    “没有,但……”王潘氏欲言又止。

    “没事儿,你尽管说。”宇格格抚着她的背鼓励道。

    “入狱前一天夜里,先夫独自到后院焚毁了一批信件、清册等物,贱妾闻到焦味跑到后院时,正好看到他将几份很像借据的纸扔进火里,便问是不是借据,为什么烧信件,他一声不吭,只关照贱妾不得向任何人提及此事。”

    王秋问:“王大人家境如何?”

    王潘氏一指菜地、草屋,苦苦一笑道:“先夫为官清廉,又乐施好助,做了几十年官却没什么积蓄,幸亏先夫的弟弟经营绸缎庄,为让贱妾远避此祸,安心抚养犬子,将贱妾安置到此处……”

    王秋默默想了会儿,道:“王大人在京城的私宅现在如何?”

    “仍被查封之中,不是说先夫欠下巨额赌债么?或许由官府变卖处置,总之宅内所有家私物品全被扣了抵债,贱妾也管不了许多。”

    “王大人没向他弟弟借过钱?”

    “不会的,绸缎庄也是小本经营,有时生意上周转还向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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