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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鲍勃
孙子身边而自杀的吧?沾在毛巾上的血,我想不该是割腕所留下的。要我帮他忙,为何不早点说明清楚?我觉得这跟儿子的出现也有关连。

    在投票的前一天父亲意图自杀的事情如果传出去,会造成负面影矾。所以才想打发我离开,不叫救护车而用自家的车子来接。伤势也不重吧。亲眼看到罗勃叔自己走路。

    这样的推测若是事实,就没有我这个闲杂人等出场的份了。大叔需要的是家人的力量。

    只有洗洗脸就到下北泽用餐。

    因为常去的简餐店客满,而到最近刚开幕的咖哩专卖店去尝尝鲜,真是去对了。没有料的清爽咖哩最合我的胃口。回程时,玩玩我好久没碰的柏青哥,碰中了大奖。傍晚时分我全身舒畅的好心情还是持续著。

    离开赠品兑换处后,回到车站周边。假日的喧嚣从来不曾让我觉得舒服过。可是今天,任由人潮缓缓地在我身边流动,一点也不觉得不舒服。只有在站前广场与错综的人群擦身时有些不耐烦。不仅是因为假日的关系,与广场上正在举办选举演说也有关联。为了避开,人群川流纷乱。

    停下来站的听的只有几个老人而已。但因为那地方是个约会的大地标,看起来觉得听众不少,场面并不觉得冷清。可能当初就是这样的打算。

    用麦克风高声发言的,就是罗勃叔的儿子,高坂谦二郎。我停下脚步。

    以未来将不断出现的财政赤字为题对在野党以及老政治家们大发批判。他不断强调自己的年轻,认为未来政治应该要交给年轻一代。

    听不出有什么具体作为。不过中间才插入听就提出批评是不公平的。只是,可以说是我无法接受他在充满热情的声调与直立不动姿态之间的不协调。虽然手不需要随著声音的抑扬顿挫挥动,可是没有拿麦克风的右手也不放下,就横在身体下面的样子一点也不雅观。

    叙述改变日本的最后机会迫在眉睫之后,高坂结束演说。跟父亲同一个年代的老人们啪啪啪的鼓掌。

    一个妇人向前想要握手。称呼他小谦,可能是高坂议员年轻时候认识的人吧。想起森尾说过的坏小子的话。

    议员笑容可掬地伸出手。老妇人用双手握住,用力摇著。

    高坂脸色一僵。虽然立刻回复了笑容,可是我看出他脸下的肌肉依然僵直著。

    滞销作家的想像力最多就是这样的吧。今天早上在“西纳普斯”所发生的事情,似乎也与我的推测不同。

    老妇人被带开后,老人们围在高坂议员身边。

    我回望四周。戒护在高坂四周的助选员不值一提。街道的对面,站在选举车旁的是袭击我的男人。装作是司机也没用。上车站的楼梯上,是我在整脊院碰见的苍白男子。好像要隐藏自己一样注视议员的方向。简直就像便衣警察。事实上也可能就是那样。我其实搞错了。

    终于在咖啡店前等待的人群阴影中看到那个男人了。是搭车子时紧跟在罗勃叔旁边的男人。一张精明的脸,好像年纪比高坂还要大,看来是高阶秘书。

    我靠近那男人。

    “你是高坂议员的秘书吗?”

    削瘦的男人因为我突然的招呼而有些失措,但不愧是在选举期间,就算跟政治没什么关系的男人,也立刻摆出张笑脸给我。

    “是我没错。”

    声音虽然没有故意作假,可是一点亲切感也没有。

    “可以告诉我今天在‘西纳普斯’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吗?我知道高坂议员的父亲被割伤手腕。想知道原因。”

    我低声在他耳边喃语。

    秘书是个精明厉害的人物,脸上还残留著笑容开口。

    “这可务必要好好谈谈才行。请上车。”

    能干的秘书郑重的把我带到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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