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追
警局久坐,就在牧惠的催促下,走出大门。
牧惠是骑脚踏车赶过来的,为了要拿回脚踏车,要绕到停车场。千秋和用手推着脚踏车走着的牧惠离开了警署。
“喂!刚刚那是什么意思?”
没走多久千秋开始忍不住问刑警所说的话的意思,说协助什么,牧惠到底说了些什么证言?
“嘿嘿嘿!”牧惠半不好意思地笑着,另一方面,又有些满足。
牧惠把笑脸转向千秋唐突地说:
“前些日子,我不是和你说过我被色狼袭搫。”
“嗯。是说了。”
“我呢,和警方说,那家伙该不会是色狼吧!”
“咦!片桐吗?”
“嗯。没错!这种情况不是都要当面指认吗?警方让我透过魔术镜子看那家伙的脸,我说了没错就是这家伙袭击我。”
“真的是他吗?”
“不是。我哪还记得色狼长什么样子。只是,我饶不了那让千秋受到惊吓的家伙,想藉警方来惩治他一下。如果只是以普通的情侣吵架结案,那家伙也许又会在千秋周围打转。”
“那,是让他背黑锅了?”
“对。就是这么回事。可是,警方也在我说之前,就在怀疑了。因此才会不在派出所就结束调查,特别带到警署的样子。所以,对方也才会把我的证言当真。”
“怎么这样。那片桐先生是为莫须有的罪名接受调查罗?”
“也不一定就是无辜的,也许色狼真的就是那家伙。”
“怎么这样硬掰。”
“有什么关系。不给他点颜色瞧瞧,那家伙不会记取教训。对千秋来说,如果片桐以后又来纠缠,也很困扰吧!这样最好。”
牧惠冷淡地丢给千秋这句话。千秋虽想反驳,但牧惠讲的也不无道理。如果只是说说教就释放,片桐以后也许又会黏人地出现在四周。千秋也觉得警方只要真着手调査,就会知道片桐并不是色狼;再者,让他受点惊吓也许对他日后也好。
“反正是会被释放出来的,届时,也没了来追求千秋的精力。千秋也许感觉不太好,但就结果来说是好的。”
牧惠以轻松的语气,表现出这事到此结束的态度下了结论。千秋虽无法释然,但也只好回了句“也对”同意牧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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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片桐色狼的罪名不成立,似乎因为证据不充分获准归宅。但是,警方相当重视牧惠的证言,听说今后也锁定他为目标持续追查。千秋会知道来龙去脉,是接到警署负贵此案的警员打电话来通知的,但那时,已对此事不太感兴趣了。
数天后,向公司事务局确认,听说片桐中途脱会了。这是当然不过的事,但千秋在得知后,打从心里松一口气。一想到就此和片桐的接触点消除,就突然觉得可以轻松自在地呼吸。为了避免以后发生同样的事,千秋下定决心,要尽晕学习牧惠,与男性会贝保持事务性接触。
事情发生以来,片桐没再来找过千秋。因为对方不知道自己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对方离开讲习会,彼此也就没有见面的机会了。有一阵子在回家的路上,会感到害怕,但自那之后,就再也没被人从背后叫住过了。
话虽如此,千秋决定一定要和牧惠一起回家。觉得片桐应该不会再度出现在身边,但曾经体会过的恐怖感没那么简单痊愈。个性原本就不很坚强;但总觉得,因为发生了这件事,依赖心变得更严重了。如果牧惠不在身边,根本就不敢一个人走夜路。
因为这样,和公司说了自己的情况,暂时把时段变更,和牧惠重叠。要一直排成完全一样的时段是不可能的,有一次被上司柔性规劝。并说下个星期日,人手不够,希望千秋务必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