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一道死关
动封闭。”
勃拉姆鞠了个躬,轻轻地退了出去。
三个人面面相觑,这时候沃尔夫已经知道了郎周此行的目的,对弗洛伊德手稿也充满了神往,说:“狼狗,密码是什么?”
郎周的目光有些呆滞,摇了摇头:“我……我真的不知道……别,别问我。”他痛苦地抱着头,贴着金属墙壁滑到了地上。沃尔夫吃了一惊:“很抱歉,狼狗。”
钟博士扶起他说:“郎周,我知道你不愿回想往事,可是……可是你必须想起密码。你说过,你的生命就是为了寻找父亲而存在,这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不要着急,慢慢地想。”
郎周点点头,盯着键盘一动不动,过了半天,钟博士问:“有线索吗?”
郎周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头颅,大吼一声:“我想不起来!”
钟博士和沃尔夫吃了一惊,都沉默了。过了片刻,沃尔夫说:“狼狗,要不咱们猜一下吧。密码是七位,可以找些对黄教授很有意义的词汇来猜。”
钟博士赞同这个提议,说:“郎周,你认为最大的可能是什么呢?对黄教授而言最有意义的。”
“杜若。”郎周说,“因为他要找杜若来到他身边。可是这只有两个字。”
“拼音呢?”钟博士说完就摇头,“拼音只有四个字符。英文……人名仍旧是这种拼法。嗯,”钟博士灵机一动,“杜若的生日呢?”
“1984年6月21日。”郎周说,“你是说——1984621?这个的确是七位数字。”
钟博士和沃尔夫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要试吗?”郎周拿不定主意。
沃尔夫点点头,郎周把手放到了键盘上,慢慢地按下了这七个数字,然后手指放到回车键上,紧紧抿着嘴唇,不动了。钟博士慢慢伸出手,压在了他的手指上,说:“还有机会!”
手指按了下去,屏幕上弹出红色的警告框:密码错误。
三人面面相觑。沃尔夫问:“还有什么可能?狼狗,你要战胜自己。黄教授他自己的生日呢?”
郎周苦笑:“咱们别费力气了,如果是这样简单的密码,任何人都可以打开这只保险箱。”
钟博士找出那条谜语:“这上面会不会透露出密码的信息?”
沃尔夫请钟博士为他翻译了一下,说:“是的,这个谜语弗洛伊德引用过,你曾经问过我。嗯,耶稣基督在英语和德语里都是Jesus C,显然无法当做密码,那么克利斯朵夫呢?英文和德文也都一样,是Cophe。弗洛伊德的英文是五位数,如果加上他的名字西格蒙德,那就太长了……”
钟博士拍了拍郎周的肩头:“郎周,还是得靠你来想,人的记忆总是很奇怪,它就像雪花一样,夜里还铺满了大地,白天就在太阳下融化。可是它并不会消失,只不过渗透进了你心灵的地下。你需要像一个园丁一样,用铲子将那些积年的泥土铲出来,才能看见昨天的雪花。”
郎周精神颓唐,仿佛随时就要崩溃,钟博士一改往日温和的口吻,严肃地望着他:“郎周,你要知道,第二天就快结束了。”
“不要逼我!”郎周几乎歇斯底里了,冲着钟博士疯狂地挥舞着拳头,“难道我不想回忆起来吗?难道我不想救出杜若吗?难道我不想找到父亲的下落吗?可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缩在墙角“呜呜”地哭了起来,“直到现在我还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处于幻觉中。难道我真的来过维也纳吗?可是我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钟博士重重地叹了口气。沃尔夫忽然用英文说:“钟,你看是否可以采用催眠的方法?”
“催眠?”钟博士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