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洗衣店的工人
个人的话颇有意思。
“你是指日内瓦的雾?”
“正是。日内瓦的雾弄拧了某些人的计划,一些躲在黑洞中的人。”
“把所有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很想多了解一些。”
“昨天,你们那班飞机起飞时少了一个人。你是喝了啤酒而在机场的一角呼呼大睡的,可是少的却不是你。有一位旅客没有回到机上,他们叫了又叫,还是没找到她,当然,最后飞机没飞走了。”
“哦!后来,她怎么啦?”
“要是知道的话,那一定很有趣。总而言之,就是你人虽然没有上飞机,可是护照却已经到了。”
“那它现在在哪里呢?我能拿回来吗?”
“不知道。那个人的手脚真快,而且药还挺有效的,也恰到好处,刚巧使你昏睡,而不留下其他的后遗症。”
“我还是觉得不太舒服,不很清醒。假如我不晕睡过去,会发生什么事呢?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何不再多告诉我一些。”
“那我倒是不知道,不过,这件事看来是玛丽安的一道烟幕。”
“玛丽安?谁是玛丽安。”
“黛芬·席道媛小姐。”
“这个名字我听说过--是不是就是走失的那一位旅客。”
“是的,这是她正式的名字。我们叫她玛丽安。”
“她又是谁?我只是好奇。”
“在她自己的那一线上,她是一个不小的人物。”
“什么是她自己的那一线?她是我们这边的?或是他们那边的?假如你知道他们是谁的话。我是搞不太清楚的,敌我似乎并不明确,是不是?”
“这的确不太容易弄清楚。也可能有人在背后支持那些学生运动与黑手党的活动,在南美洲尤其扑朔迷离。”
“玛丽安?嗯--”史德福·纳宇爵士思索着。“为什么要名是黛芬·席道媛?”
“她母亲是希腊人,父亲是英国人,祖父则来自澳大利亚。”
“假如我不是刚好有一件大衣可以让她派上用场的话,她会怎么样?”
“她也许会被杀死。”
“噢!算了吧!你不是说真的吧?”
“我们也正在担心,由于临时的误点,使我们没有办法安排。这个时代,好人与坏人实在分不清。每个人都和你玩双面的把戏,有反间谍,也有三重的,还有四重的。”
“你提醒了我,”纳宇爵士说,“可是,她的身分没有错,是不是?就你刚才说的。”
“我也这样希望,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接到任何不利于她的说法。”
“希望我的话能对你有帮助,”纳宇爵士说,“今天早上有个人来这里,他说是某个洗衣店的,在卧室里不晓得找些什么东西,还带走了我两套西装。”
“也许他是在找些什么?”
“问题是他到底在找些什么?”
“我也不太有把握,”何士汉慢慢地说,“真希望我能知道。我只能说。有某些勾当正在进行,在某个地方。就像一个没包好的包裹,我们只能这里瞧瞧,那里瞧瞧,全世界都有可能是他们那些阴谋者的舞台。也许是政治,也许是为财,”他还加了一句:“你认识罗宾生先生,是不是?或者是他认识您?”
“罗宾生?”纳宇爵士仔细地想着。“罗宾生?一个很好的英国名字。块头很大,黄黄的脸是不是?他没问题吧?”
“问题是没有,他还曾经帮了我们不少的忙。查持威那种人就认为我们把钱花在他身上很冤枉,其实他总是省钱省错了地方。”
“他大概喜欢‘诚实而廉价’的人。我真希望你能把所有的细节告诉我,我被弄迷糊了,可是不知道错在哪里。”纳宇爵士满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