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不知道会有什么帮助,我仍然把它写下来了。”
“是什么?”
“好像是铅笔写的三个字。葛林,g-r-i-n。其次是亨,h-e-n。再次是罗,L-o-,第一个字母是大写。”
“让我想一想。”汤美说,“笑猫--一定是笑(grin)--亨是亨尼·庞尼!是另一篇童话吧?罗是--”
“啊。”杜本丝说,“开始说话时,不是常这样说吗?”
“你看(Loandbehold)!”汤美说,“这似乎说不通啊。”
杜本丝说得很快:“享利太太,‘苹果树园’--我还没遇见她,她在米德塞德。”杜本丝又迅速复诵一次,“我们现在进展到哪里啦?葛利芬太太,牛津和剑桥,龙舟比赛的赌注,户口普查,笑猫,亨尼·庞尼,这是母鸡(hen)到多夫雷福尔的故事--汉斯·安德森--还有罗。罗,也就是我抵达那儿时,不禁说声‘瞧(LO)!’我是说抵达多夫雷福尔的时候。”
“我想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杜本丝继续说,“也写下牛津和剑桥的龙舟比赛或赌注。”
“我们有点糊涂,就是这点不行。不过,如果我们继续糊糊涂涂坚持下去,也很难说那隐藏在废物间的珍宝不会突然出现,就像在书库的书架上找到那本重要的书。”
“牛津和剑桥。”杜本丝沉思般地说,“我想起来啦。我记起来啦。唉,到底是什么啊?”
“马锡德?”
“不,不是马锡德,但--”
“储拉夫。”汤美猜测,脸上绽开笑容说,“真正的爱人吧。到哪里才会找到真正的爱人?”
“别笑嘻嘻的,真讨厌。你不管什么时候尽想着这种事。葛林--亨--罗。意义不通。但--总是有所感触--啊!”
“你‘啊’什么嘛?”
“啊!汤美,我有个念头了。当然。”
“什么当然?”
“罗啊。”杜本丝说,“罗,是从葛林想到的。你像笑猫一样笑。葛林。亨,然后罗。一定是这样,绝对是这样。”
“你倒底说什么嘛?”
“牛津和剑桥的龙舟比赛。”
“你如何从葛林--亨--罗引出牛津和剑桥的龙舟比赛?”
“让你猜三次。”杜本丝说。
“我立刻放弃,根本不通嘛。”
“通得很。”
“龙舟比赛吗?”
“不,跟龙舟比赛无关。是色彩。色彩和色彩。”
“杜本丝,你到底想说什么?”
“葛林--亨--罗。我们误读了。其实,应该反过来读。”
“什么意思?O-l-n-e-h,意思仍然不通。至于n-i-r-g,也没有用。也许要读做尼尔克。”
“不。最好捡出三个字来。嗯,就像亚历山大在书中所做那样--我们查看过的第一本书。你反过来念念这三个字字。罗--亨--葛林。”
汤美锁起眉头。
“你仍然不懂?”杜本丝说,“当然是罗恩葛林。是天鹅。歌剧。华格纳的罗恩葛林。”
“可是,跟天鹅没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我们最近看到的两个陶器,庭园用的凳子。记得了吧?一个深蓝,一个淡蓝。老艾塞克告诉我们:这是牛津,那是剑桥。’”
“但,牛津那一个已经破了,对不对?”
“是的。但是,剑桥那个还好端端的,淡蓝的那一个。知道了吧?那是罗恩葛林。有东西藏在那两只天鹅中的一只。汤美,我们下一个工作就是调查剑桥。淡蓝色的,还放在KK里。我们现在就去吧?”
“什么--已经晚上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