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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侦探
形象。他是古老的德·威顿斯家族的合法后裔。很久以前,这个家族从这块土地上千方百计谋取钱财,然后牢牢地锁入金库。因而,在艰难的岁月里,不管别人谁家不幸破落,奥尔德路的主人们却从未尝过穷困潦倒的滋味。

    萨特思韦特先生终于讲完了。他确信,在讲述的过程中他一直确信,他的话会引起听者的共鸣。此刻他等待着他本应得到的赞歌。如他所愿,他听到了如下的赞歌:

    “你不愧是一位艺术家,萨特思韦特先生。”

    “我,我只是尽力而为。”这个小个子男人忽然谦卑起来。

    几分钟后,他们已经拐进了詹姆斯爵士宅院的大门。此时,小汽车在房子门口停下来,一个警察急忙走下台阶迎候他们。

    “晚上好,先生,柯蒂斯警督正在书房里。”

    “好的。”

    梅尔罗斯快步跨上台阶,另外两人跟在后面。他们三人穿过宽敞的大厅时,一个上了年纪的男管家从一道门口用恐惧的目光偷偷地注视着他们。梅尔罗斯冲他点点头。

    “晚上好,迈尔斯。这是一次不幸的事件。”

    “的确是的,”男管家颤巍巍地说,“我几乎不敢相信,先生,的的确确不敢。想想看,谁都能害死主人。”

    “是的,是的,”梅尔罗斯打断了他的话,“我一会再和你谈。”

    他阔步走向书房。一个膀大腰圆、军人风度的警督恭敬地向他致意。

    “事情很糟糕,先生。我还没有弄乱现场。凶器上没留下任何指纹,作案的人不管是谁,他都很内行。”

    萨特思韦特先生看了一眼那个坐在写字台旁脑袋下垂的身影,急忙又把目光移开了。那人是从背后被人击中的,猛烈的一击把脑壳都击碎了。真是惨不忍睹。

    凶器扔在地板上,一尊大约两英尺高的青铜塑像,底座湿漉漉地沾满了血。萨特思韦特先生好奇地弯下身去。

    “维纳斯,”他轻轻地说,“这么说他是被人用维纳斯击倒的。”

    他脑子里开始了富有诗意的思索。

    “所有的窗户,”警督说,“都关着,里面上着插销。”

    他煞有介事地停顿下来。

    “彻底地检查一下,”警督不情愿地说,“那,那,我们就会明白的。”

    被害人身穿高尔夫球衣,一包高尔夫球杆零乱地散置在宽大的皮革长沙发上。

    “刚从高尔夫球场回来,”警督顺着警督的目光看了看,解释道,“那是在五点一刻。他吩咐男管家把茶端上来,之后又按铃让自己的贴身男仆为他拿来一双软拖鞋。据我们了解,男仆是最后一个看见他活着的人。”

    梅尔罗斯点了点头,又把注意力转向了写字台。

    写字台上的许多饰物倒的倒、碎的碎,其中很显眼的是一座又大又黑的珐琅钟,朝一侧倒在桌子的正中央。

    警督清了清嗓子。

    “这就是你所谓的运气,先生。”他说,“你看,钟停了,停在了六点半。这告诉了我们罪犯作案的时间。太省事了。”

    上校盯着那座钟。

    “如你所言,”他说,“很省事。”他停了一会,接着又说:“什么该死的省事!我不喜欢省事,警督。”

    他看了看随他一起来的另外两位。他的目光里流露出恳求的神色,与奎因先生的目光碰在一起。

    “真该死,”他说,“这太匀整了。诸位知道我什么意思。事情不该像这样发生。”

    “你是说,”奎因先生喃喃低语,“座钟不该像那样倒下?”

    梅尔罗斯注视他一会,然后又回头盯着那座钟。座钟显出可怜巴巴、天真无邪的样子,凡是突然间被夺去尊严的物品都会给人这种感觉。梅尔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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