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治安当局认为其行为并非过失,显系蓄意计画谋杀。但因罪证不足,获不起诉处分。
案件C 爱德华·李格斯
农夫。曾疑心其妻与房客宾恩·顾雷格有染。顾雷格与李格斯太太以枪杀尸体被发现。凶器据判断是李格斯的枪。李格斯投案,他在警局供述,可能是他行凶的,但是却说没有记忆。据称他当时处于心智不清状态。第一审判死刑,后来减刑改判无期徒刑。
案件D 德利库·布莱特利
与某少女坠入情网。布莱特利太太获悉此事,曾揭言欲杀其夫。后布莱特利喝啤酒中毒,为氰酸钾毒毙。布莱特利太太被捕,依杀人罪起诉。后来被逼自白。终被判处死刑。
案件E 马煦·李芝费特
一个老头子暴君。
有四个女儿,不许一切娱乐,连零用钱也一毛不拔。某晚回家,在侧门门口遇害,头部被致命的强烈打击致死。经警局搜查完毕之后,长女玛嘉丽向警局投案,坦供弑父。据她供述,为了要让三个妹妹过着幸福的一生,乃出手行凶。姊妹们继承了庞大的遗产。玛嘉丽·李芝费特被判断为精神失常,收容于精神医院,不久逝世。
我仔细地看,越来越觉得不明所以然。把那份报告放下来,我以疑惑的眼光望着白罗。
“你觉得怎样?朋友。”
“布莱特利的案件我还记得。”我慢慢地说:“我看过当时的报纸。那位太太很漂亮。”
白罗点点头。
“不过,我想请教你。这五个案件到底怎么了?”
“在我还没告诉你之前。愿闻你的感想。”
我稍感到为难。
“你给我看的可是五件谋杀案的简单报告吧。案发地点和关连人物的社会地位与背景都各有不同。再说,这五个谋杀案,并没有一个共同之点。也就是说,一个为嫉妒引起杀人,一个是一位不幸的太太为了摆脱丈夫的束缚而杀人,一个是以金钱为动机,再一个是嫌犯没有逃避刑罚的意志,所以他的目的也可以说不是利己的,而且还有一个很明显的是很残酷的,可能是酩酊大醉时下的毒手。就是这样。”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以缺乏自信的口气问白罗:“有没有我所忽略的共同要点?”
“不,没有,你所归纳的很正确。只有一点可以一提而没有提及的事。也就是说,这五个案件中,随便拿一件来说,现实上都没有疑点。”
“搞不太清楚!”
“譬如说,叶撒林顿太太被判无罪了。尽管这样,社会仍然一口咬定是她干的。傅莉达·顾蕾也是一样,虽然不公然地被以凶犯看待,但谁也想像不出,除了她以外,还会是谁干的。李格斯虽说没有杀害太太与姘夫的记忆,但是却没有其他以外的人所干得出来的可能性。玛嘉丽·李芝费特自白了。海斯亭,你要听清楚,无论哪一个案件,都是只有一个令人没有怀疑之馀地的嫌犯而已呢。”
我皱起眉头。“对,的确没错……可是,我却不明白,从这一点究竟能导出什么结论来。”
“不要急,好好地听吧,因为我就要说到你还不知道的事实。譬如说,海斯亭,在我所归纳的案件中,如果有与案件无干,却与五个案件全部共同的要素的话你会认为怎么样?”
“你的意思是……?”
白罗慢慢地说:“我们这一席话,我想应该慎重一点,海斯亭。我这样说你以为如何?譬如说,这里有一个人物——假设这个人物是X。那么X在五个案件之中,无论哪一个案件,表面上并没有要杀害被害者的动机。有一案件,在我查清楚的范围内,凶案发生当时,X竟身在离现场两百英里之遥的某地啊。尽管如此,依然有这个事实。也就是说,X与叶撒林顿的交情很亲密。X曾有一段时间,和李格斯住在同一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