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了枪声?”
“是的,先生。”
波洛温和地提了个问题。
“我想还有其他人,也听到枪声。”
“是的,先生。有雨果先生和卡德韦尔小姐,还有林加德小姐。”
“这些人也在大厅里吗?”
“林加德小姐刚从客厅出来,卡德韦尔小姐和雨果先生正下楼梯。”
波洛问:“他们在议论这响声吗?”
“对,先生。雨果先生问是否晚餐准备了香槟酒,我告诉他备好了雪利酒、白葡萄酒和勃艮第葡萄酒。”
“他认为是开香槟酒瓶塞的声音?”
“是的,先生。”
“可谁也没有把它当回事儿?”
“呃,没有,先生。他们都有说有笑进了客厅。”
“房子里其他人在哪儿?”
“我不清楚,先生。”
梅杰·里德尔说:“你认识这把手枪吗?”他说着把枪拿了出来。
“噢,是的,先生。这是杰维斯爵士的。他总把它放在桌子的抽屉里。”
“抽屉通常上锁吗?”
“我不清楚,先生。”
梅杰·里德尔放下枪,清了清嗓子:
“现在,斯内尔,我要问你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我希望你能尽可能诚实地回答,你知道导致你主人自杀的某种原因吗?”
“不,先生,我一无所知。”
“最近杰维斯爵士的态度古怪吗?没有沮丧?或者焦虑?”
斯内尔抱歉地咳了一下,“请原谅我这么说,先生,不过杰维斯爵士的举止在陌生人眼里总是有点古怪。他是个非常老派的绅士,先生。”
“是,是,我非常清楚这一点。”
“先生,外人一般是无法理解杰维斯爵士的。”
斯内尔强调了“理解”这个词。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你没有发现任何不同以往之处吗?”
管家犹豫了。
“我觉得,先生,杰维斯爵士正为某事而担忧。”他终于说道。
“担忧还是沮丧?”
“不能说是沮丧,先生,只是担忧,是的。”
“你知道他忧虑的缘故吗?”
“不,先生。”
“比如说,是不是与某个人有关?”
“我什么也不知道,先生。不管怎样,我的印象就是如此。”
波洛又开口了:
“他的自杀让你吃惊吗?”
“非常吃惊,先生。令我极为震惊。我从未想过会发生这种事。”
波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里德尔看着他,又说:
“好吧,斯内尔,我想就问你这些了。你很肯定没有其它要告诉我们的——比如说,最近这几天没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管家站起身,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先生,没什么事儿。”
“那么你可以走了。”
“谢谢,先生。”
走到门口,斯内尔退后一步,侧立一旁,谢弗尼克·戈尔女勋爵飘然而入。她身着一件东方色彩的长袍,紫色和橙色的丝绸紧裹在身上。她神色安详,态度镇静。
“谢弗尼克·戈尔女勋爵。”梅杰·里德尔立起身。
她说:“他们告诉我您想和我谈谈,所以我来了。”
“我们要换一个房间吗?这儿一定令您极为痛苦。”
谢弗尼克·戈尔女勋爵摇摇头,坐在一把齐本德耳式椅子上,她低声道:
“哦,不,这有什么关系?”
“您真是太好了,谢弗尼克·戈尔女勋爵,不顾及您的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