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5。企图谋杀。英国人’的适用范围就大多了,除了杜邦父子之外,其他人都是英国人。”他做了个手势向侍者要帐单。“下一站去哪儿,我的朋友?”
“去巴黎警察厅。他们可能有什么新的情况。”
“那好,我陪你去。”
在警察厅,巴黎遇见自己以前共过事的侦探长吉勒斯先生。寒暄之后波洛说:“这案子竟在我的眼皮下发生了。乘我睡觉的功夫就把人给杀了,这对我是一种侮辱。”
“这案子真有趣,波洛先生。吉赛尔是巴黎的名流,却又死得如此古怪。”
“完全如此。”波洛说,“好了,我和福尼尔来看看你们弄到了什么新情况。”福尼尔忧郁的脸随之激动了。
“的确有。一位名叫泽罗普洛斯的希腊古董商报告说,3天前他出售给凶手一支吹管和射针。我建议现在立即约见他。你也去,波洛先生?”
“那还用说。”
泽罗普洛斯的古玩店位于圣霍诺里街,所出售的物品有波斯陶器,廉价的印度珠宝,其他国家的丝绸和刺绣,还有埃及的廉价物品。矮胖的泽罗普洛斯先生有一双乌黑的眼睛,说话罗嗦。他欢迎警察的到来,对,他是卖过吹管和射针--一种南美的古董。“先生们,我专卖波斯的古玩,大名鼎鼎的杜邦先生可以作证,他常光顾我的商店。我的物品没有固定的价格,我随便出个价,别人给一半我也卖了。的确,我也赚了些钱,我的东西大都是以低价从海员哪儿买来的。”他喘了口气,似乎对自己的话很满意,然后继续说:“吹管和射针就放在这儿,有两年了。上面镶有印第安人的头饰,还有一些劣等的珠子。它一直都不起眼,直到来了那个美国人,他问我这是上面……”
“美国人?”福尼尔敏锐地问。
“对,是美国人,好像他并不怎么识货。我向他解释这东西的来历,说这是十分稀有的东西。他问多少钱,我给了个价。可他没有讨价便立即付了钱。我真蠢,应当再多要一些。后来我从报上看到了这个可怕的谋杀案,我觉得很奇怪。于是我就和警察联系上了。”
“非常感谢。泽罗普洛斯先生。”福尼尔礼貌地说,“你能描述一下吹管和射针吗?”
“吹管有这么长,”他在桌上量了一个距离,“比较粗,就像我这支钢笔,浅色。射针有4根,尖头上染有不显眼的颜色,另一头缠着红绸。”
“奇怪,”福尼而说,“有没有一根缠着黑黄色的绸带?”
“黑黄色?没有。是鲜红色,不过有些褪色了。”
福尼尔看了波洛一眼,不解地发现他面带微笑,“现在,请详细描绘一下那个美国人。”
“他就是美国人,声音在鼻腔里打转,不会说法语,嚼着口香糖,带着玳瑁眼镜,修长的身体,不算太老。”
“肤色呢?”
“我说不准,他带着便帽。”
“你能认出他吗?”福尼尔拿出一些照片,结果,泽罗普洛斯说他没有一人认识。
“很可能又是一次徒劳的追寻。”他们一走出古董店,福尼尔说。
“有可能,”波洛说,“但我不这样认为。价格标签是相同的,另外他的话有几处比较有趣。我们现在去环宇航空公司售票处。”
“当然,不过我们已经去拜访过了,他们的回答并无特别之处。”
波洛友善地拍了拍他的肩头,说:“那得看怎么样提问。”
售票处的房间不大。福尼尔向一位叫朱尔斯·佩罗特的矮个男人亮出了证件,并说明了来意。
“我想,就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你们了。”佩罗特说。
“完全正确。不过我们想详细核对一下情况。吉赛尔夫人是什么时候来登记机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