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读呢。”
侦探长听到他的建议,笑了笑,但是,不置一词。
“我倒要问你一件事,”安东尼继续说,“你方才是不是认为我与斯坦因斯那件事有关?我由你的态度可以想到,你有这个想法。”
“很对,我有那样的猜测。但是,没有肯定的迹象可做根据。凯德先生,你的态度很好,你从未有过分疏忽之处。”
“我很高兴听你这么说。”安东尼说。“我有一种感觉,认为自从我遇见你以后,你一直给我布下一些小陷阱。大体而论,我都能设法不至于坠入你的陷阱。但是,我受到的压力是很剧烈的。”
战斗倔强地笑笑。
“先生,那就是对付贼人的办法,欲擒故纵:先放他让他跑来跑去,东转西转。他的精力总有耗尽的时候,到末了,你就擒到手了。”“你是一个很爽快的人,战斗。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擒到我呀?”
“我们‘尽量放任’你的,先生。”督察长引用那个名谚说:“尽量放任”。
“同时,”安东尼说。“我仍然是一个客串助手吗?”
“对了,凯德先生。”
“其实,就是福尔摩斯的华生了!”
“侦探小说大多都是空谈,战斗毫无表情地说。“不过让人看了感到很有趣。”然后,事后想起,又补充一句,“有的时候也是有用的。”。
“怎么有用呢?”安东尼好奇地问。
“那种小说让人有一个普遍的想法,那就是:警察是愚笨的。我们遇到一个外行人犯的罪案时,譬如说人命案,那就实在有用了。”
安东尼默默地对他瞧了几分钟,战斗很安静地坐在那里,偶而眨眨眼,他那安静的方面孔什么表情都没有。不久他站起身来。
“现在去睡觉是没有什么好处的。”他说。“等爵爷一起床,我就要同他讲几句话,现在任何一个人要想离开大厦都可以走。同时,爵爷如果能非正式地邀请他的客人留下来,我就非常感谢他。先生,你要是不反对的话,你要接受他的邀。
请,瑞福太太也要这样。
“你找到那把手枪了吗?”安东尼突然问。
“你是指打死迈可亲王的那把手枪吗?没有,我还没找到。不过,那一定在大厦里面,或者大厦周围的地方。凯德先生,我由你这里得到一个启示,我曾派几个人去到树上找找。假若我能拿到那把手枪,我问这案子就有些进展了。那个东西,还有那一束信。你说其中有一封信上面有‘烟囱大厦’的信头吗?那一定是最后写的一封,在那封信里用密码写着找寻钻石的指示。”
“你对于杀死久塞普的事有什么想法?”
“我想他是一个惯窃;他是受到维克脱王的指使,或者是红手党人雇用的。如果维克脱王和红手党人联手而为,我也不以为奇。那个组织有很多钱,很大的势力,但是在智囊团方面不够强。久塞普的任务是偷那个回忆录——他们不可能知道是在你手中——顺便提一提,那个偶合实在是很奇怪的。”
“我知道。”安东尼说:“想到这个,就觉得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久塞普反而得到的是那些信件,他起初很懊丧。后来看到那张信笺剪下来的片断,便想到一个聪明的法子,自己利用它来勒索那位太太。当然啦,他根本没想到那些信的真正重要的价值。红手党的同志发现到他所做的事,以为他是有意欺骗他们,结果,决定将他处死,他们很喜欢处决叛徒。
那种事有一个很特别的因素,似乎很投其所好。我不明白的就是那把刻有‘维吉尼亚’的手枪。那样的事需要太多的计谋,绝对不是红手党人能想得出的。他们照例喜欢四处张贴他们的红手标记—一为了要使那些背叛他们的人望之丧胆。
他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