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顿、哈里森和利德贝特律师事务所。”
“那几个人是卢埃林·斯迈思夫人的私人律师吧,我记得你说过。”
“正是。就是他们。”
“莱斯利,费里尔出什么事啦?”
“他背上被捅了几刀。在离绿天鹅酒店不远的地方,据说与房东的妻子哈里,格里芬有私情。她可真是个尤物,至今还风韵犹存。可能牙有点变长啦,比他年纪大五六岁,但是她就爱招惹年轻的。”
“那凶器呢?”
“匕首没有找到。莱斯利据说是跟她分手又找了个姑娘,但究竟是谁一直没太弄清楚。”
“哦,此案中谁是嫌疑人呢?是房东还是他的妻子?”
“你说得对,”斯彭斯说,“说不定就是他俩中的一个,妻子似乎可能性更大。她有一半吉普赛血统,脾气不小。但也许是别人干的,我们的莱斯利算不上品行端正,二十刚出头时就闯祸了,在某个地方工作时做假账,被查出伪造行为。据说他生长在一个破裂的家庭中,如此等等。雇主们替他求情。他没有判多久,出狱后就被富勒顿、哈里森和利德贝特事务所录用啦。”
“后来他就走正道了吗?”
“啊,那谁知道,他看上去挺老实,对上司们言听计从,但他的确跟朋友们一起染指过几笔不清不楚的交易。他是问题青年,还比较小心。”
“那么还有哪种可能呢?”
“也许是某个狐朋狗友干的,一旦你加入了一个流氓团伙,你若让他们失望了,保不准就有人拿着刀子向你逼来。”
“别的呢?”
“嗯,他在银行的账户有许多钱,人家付的是现钞,没有丝毫线索表明是谁给他的,这本身就值得怀疑。”
“也许是从富勒顿、哈里森和利德贝特律师事务所偷的?”波洛提示道。
“他们说没有,他们有一位特许会计师负责账目并进行监督。”
“而警方也不清楚还有可能是从哪里弄来的吗?”
“对。”
“这个,”波洛说,“也不像乔伊斯目睹的谋杀。”
他念了最后一个名字:“珍妮特,怀特。”
“发现被扼死在从校舍到她的宿舍的一条捷径上,她和另一位教师诺拉,安布罗斯合住一套房子,据诺拉,安布罗斯说,珍妮特,怀特常常感到十分紧张,不时告诉她一年前被她甩掉的某个男人总给她寄恐吓信。关于那个人什么也没查出来,诺拉,安布罗斯不知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具体住在什么地方。”
“啊,”波洛说,“这倒有点像。”
他在珍妮特,怀特的名字旁重重地打了个勾。
“为什么?”斯彭斯问。
“这更像是一个乔伊斯那么大的女孩子可能目睹的谋杀案。她可能认出了受害者是自己学校的老师,兴许还教过她,可能她不认识凶手,兴许她看见两人在搏斗,听到了一个她熟悉的女人同一个陌生的男人之间的争吵,但当时她没有多想。珍妮特,怀特是什么时候被害的?”
“两年半以前。”
“对啦,”波洛说,“时间也符合,主要是没有意识到把两只手放在珍妮特,怀特的脖子上除了爱抚她之外还有可能是要掐死她,但当她慢慢长大时,就渐渐找到了正确答案。”
他看了一眼埃尔斯佩思,“你同意我的推理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埃尔斯佩思回答说,“但你这不是绕冤枉路吗?不找三天前在伍德利新村杀害孩子的凶手而找什么几年前的凶手?”
“我们从过去一直追查至未来,”波洛回答说,“也就是说,从两年半以前查到三天前,因此,我们得考虑——毫无疑问,你们已经反复考虑过——在本村参加晚会的人中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