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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然觉得自己有点傻,要是那个女孩已经平安到家里,我该怎么解释打电话的原因呢?要是我早一点想到,让乔安娜打的话,或许还比较好解释些。我几乎可以想象到,林斯塔克一定会掀起一阵闲言闲语,所谈的对象就是我和那个我连见都没见过的艾格妮斯·华岱尔。

    不出我所料,爱尔西·贺兰非常诧异地说:“艾格妮斯?喔,她现在一定回来了。”

    我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可是还是继续说:“可不可以麻烦你亲自看看她回来了没有?贺兰小姐。”

    保姆就有一点好处,别人要她做某件事的时候,就会照样去做。爱尔西·贺兰放下听筒,顺从地走开了。

    两分钟后,我听到她的声音说:

    “你还在吗?拍顿先生。”

    “在。”

    “老实说,艾格妮斯还没回来。”

    这时候,我知道我的预感没错。

    我听到电话传来一阵模糊的声音,接着辛明顿开口道:

    “喂,柏顿,有什么事吗?”

    “府上的女仆艾格妮斯还没回去?”

    “是的,贺兰小姐刚才看过了。怎么回事?不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吧?”

    “不是‘意外’。”我说。

    “你是说,你有理由相信那女孩碰到什么事了?”

    我严肃地说:“要是那样,我也不会太意外。”

    那一晚,我睡得很不安稳。

    我想,当时我心头就有很多杂乱的线索了,要是我能用心想一想,一定能当时就想出答案,不然的话,那些片段为什么始终在我脑里萦绕不去呢?

    我们自己究竟了解多少事呢?我相信远比我们所知道自己知道的事来得多,可是我们往往无法打破某一层界限,所以始终停留在那个范围。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不时受阵阵困惑的折磨。

    一定有某种“模式”可循,要是我能抓到头绪就好了,要是我能追查……

    直到我朦胧入梦,脑子里仍然不停地闪过这些字句:

    “无火不生烟,无火不生烟,烟……烟……烟幕,不对,那是战争……战争用语……喔,不对……纸条……只有一张纸条。比利时--德国……”

    我终于睡着了,梦到正带着凯普牧师太太散步,她颈上有一条铁链和颈圈--因为她已经变成一头猎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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