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洗脸架旁的血迹
说,我该离开这里了。再留在这里是很尴尬的。”
“在一两天之内不要这样做,”瑞利大夫说,“在葬礼以前你总不好走呀。”
“你倒说得好,”我说,“假若我也让人害死呢,大夫?”
我那样说,是带着半开玩笑的态度。我想瑞利大夫也会认为那样,并且也许用同样开玩笑的方式回答卜
但是,我感到很惊奇,白罗先生忽然一动不动地站在室中央,两手抱着头。
“啊,不知道那是不是可能的,”他喃喃地说,”这是一种危险——很大的危险——那么,我们能怎么办呢?我们要如何防备呢?”
“怎么,白罗先生,”我说,“我不过是说笑话!谁会要害死我呢?我倒想知道。”
“呀——或者另外一个人,”他说。我一点也不喜欢他那种说法,令人毛骨悚然。
“可是为什么呢?”我追问。
于是他非常直接地望着我。
“小姐,我常说笑话,”他说,“我常笑。但是,有一些事并不是开玩笑的。由于我的职业,我知道有些事情。其中之一,最可怕的,就是这个:
“谋杀是一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