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
伯爵有点惊奇。
“我的意思只是,他的复活将使你十分难堪,”他解释着:“这只是一句愚笨的玩笑话而已。”
她松了一口气。
“哦,不,他已经死去,在战争中死去。他是一个曾经爱过我的人。”
“是不是在南非?”伯爵随意地问着。”
“是的,既然你问起,是在南非。”
“那是你的出生地,不是吗?”
她点点头。她的访可这时站了起来,走过去拿他的帽子。
“好,”他说:“你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如果我是你,我会更怕‘上校’,而不是那死去的爱人。他是一个特别容易让人低估的人。”
她讥讽地笑起来。
“好象这几年来,我对‘上校’一点都不了解似的!”
“我怀疑,”他温和地说:“我很怀疑你是否了解。”
“哦,我不是傻蛋!而且我也不是孤独无助的。明天南非的邮轮将在南汉普敦靠岸,船上有一个人特别应我的要求而来,而且他已奉行了我的某些命令。‘上校’该对付的不只是一个人,而是我们两个人。”
“这样做聪明吗?”
“这是必要的。”
“你信任这个人?”
一种奇特的微笑泛上舞者的脸庞。
“我并不完全信任他。他的能力不太够,但是却值得信任。”她停顿了一下,然后以一种冷漠的声调说:“事实上,他是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