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到。他听到这个消息是因为有人给他传达指示,要家族成员们寻找并做掉一位可能为公诉方出庭的证人。这位名叫那森·堪德罗普的证人得到了警方的严密保护,并在法庭上成功地指控了维克多·靳诺万斯的“策划贩毒阴谋罪”。1965年,那森主动要求离开警方的保护地点,不久便不明不白地死在了一家酒吧里。
1959年5月的一个晚上,我刚好在家。8点左右,约翰·福尔曼的老婆打来电话,她用暗语对我说,他们家被毒品局查抄了。约翰·福尔曼是一个黑人团伙的头儿,我的下家。后来我才知道,约翰的儿子稀里糊涂地卖了3磅货给一个毒品局的便衣。
我抓了几件衣服什么的,开车躲进了布郎克斯一个情妇的公寓里。我前脚刚走,毒品局的人后脚就到了。
瓦拉奇从此四处流亡东躲西藏,最后落脚在纽约州乡间的辛普森维尔。“11月中旬的一天,替我打点自动电唱机的小伙子沙利说,绕夫·瓦格纳到处找我。我给了沙利一个公用电话亭的号码,让绕夫星期五晚上11点打过来。”“星期五晚上,我正在等电话,黑暗中突然蹿出几个警察……”
1960年4月,约瑟夫·迈可·瓦拉奇因多起毒品走私案数罪并罚,被判处有期徒刑15年。在此之前,他已安排将房子等私人财产尽数转到妻子梅尔卓名下,从此与家人再无联系。
四个月后,联邦毒品局再次将他从亚特兰大联邦监狱押解回纽约,又有几项新的贩毒罪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