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电抹宵
之惠;后梁太祖,五代梁王朝建立者朱温;三国时第一个去西域求法的僧人朱士行,中国僧人讲经便是从他开始;云台二十八将之一朱佑;还有宋朝时白鹿洞中大理学家朱熹;直至元末,终因‘火’宝所惠得天下鼎贵,开创明王朝。你家掖藏宝物,墨家一直不知。待你家夺取天下后,他们才从前情后景中察出不对。从此与我鲁家联手,数番巧取强夺,想将宝物归于正处,可此时不管从人力、物力哪方面来说,都已经无法与你朱家相较,终不能成事。”
青衣人轻叹一声:“鸟为食,人为贵,这也怪不得我家这些陷俗不拔之人。”
“那你将祖上屠龙之至宝利刃给我,是要舍此绳而脱世俗?”鲁一弃道。
“惭愧!祖命、私欲都迫使我不能达涉那种境界。”
“那你还是志在另一根绳子。”
“是!也不是!”
青衣人的话让鲁一弃完全糊涂了:“这话我就无法明白了,另外还有一点我也一直无法弄懂,五行‘火’宝不是一直都在你家手中,就算要过宝气敛、平、昌三百极数,算来你们那宝贝也差不多可以用做依仗了,何苦四处寻夺,还不如好好养孕祭祈。”
“此中缘由须要细说才能明白,这也正是我目的所在。”
鲁一弃没有说话,无声并不代表没表达,此时他的意思很明确,让青衣人先把事情细说一番,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同时也可确定下对方提出交易的真实性和可行性。
“我朱家皇朝依仗宝气而得,但宝相平、敛之后,势必让人担心。而刘伯温所遗解决之法又在惠帝朱允炆和成祖朱棣自家间的那场战乱中失落了。于是后面几代皇帝无不竭心尽力出匪夷之招要重兴宝力。”
“这我多少知道些,远赴海外,搜罗天下,置豹房,建东、西厂,由鲁、墨两家想到从木工中找启机等等,无不是极端之法。”
“说起来也确实荒唐,其实最荒唐的还不是这些。荒唐尤甚者乃是天启年间,皇室听信一个游方道士的话,引天火燃金鼎,火炼天宝。”
“你是说用雷电之火炼‘火’宝?”
“不单是雷电之火,还有日聚之火和天陨之火。用这些火种引燃万圣木、千山煤,将火宝放置在紫金九龙日月团鼎中,架在火上烧炼。而四周环绕僧、道、尼千余人齐颂祈天纳福经文,不停不歇连续三天三夜。”
“结果呢?”鲁一弃毕竟年轻,实在按奈不住抢着问。
“第三日上,突然晨昏颠倒,子午易时,明明是大中午,天瞬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而紫金九龙日月团鼎中白光剧涨,起伏几次后,炸碎开来,夷平方圆二十几里。”
“你这是说的天启年大爆炸!天启年大爆炸是因为你朱家用天火金鼎炼天宝所致?!”
青衣人肯定又带些无奈地点点头。
“以你这一脉旁支中如此众多能人,怎么就未曾有有识之人阻止?”
“那时我这一脉尚未得成。”
“那时你这一脉未成,可天启之后,也就两任皇帝,怎么都想不出哪一脉会有你门中这样的实力。”鲁一弃对明史是有所了解的,所以就越听越糊涂了。
“我这旁支入不得皇室,不单世人不知,甚至连朱皇家中都很少人知晓。”
鲁一弃对青衣人所说自家与明皇室的关系没有表现出什么讶异,也没有多加追问,只是微哂一下。因为明皇朱家委实太多妖诡,多奇怪的事情放在他们家都显得很是平常。
见鲁一弃不明含义的哂笑,青衣人自己有些盖不住脸面了:“你大概是在怀疑我这朱门是冒名的野路数吧。”
鲁一弃没有作声,只是将面色重又恢复到平常。
青衣人眼角有些微抖:“那我告诉你,我这一脉确是明皇帝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