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鬃。”托兰眨了眨眼,指着大理石铺面的桌子上一个包装好的小包,“这个会补偿你的。”
雷切尔有点感动,“给我的?”
“我让总统的一个助手出去找来这个给你。刚刚送来。别摇。”
她仔细地拆开包装,取出里面沉重的东西。包装内是一个很大的水晶碗,碗里游着两条丑陋的橙色金鱼。雷切尔困惑地看着他,感到很失望。“你在开玩笑,是吗?”
“丝足鱼。”托兰骄傲地说。
“你买鱼给我?”
“这是很稀罕的中国接吻鱼。非常浪漫。”
“鱼才不浪漫呢,迈克。”
“对那些家伙说去吧。他们会几个小时不断地接吻。”
“这又是一种挑逗吗?”
“我对浪漫之事很迟钝。你能对我的努力打分吗?”
“以后再说吧,迈克,鱼绝对不能让人兴奋。用花试试看。”
托兰从背后抽出一束白色的百合花。“我想找红玫瑰的,”他说,“但我溜进玫瑰园差点挨枪子儿。”
托兰揽过雷切尔,让她紧贴着自己,吸着她头发散发出的柔和的芳香,觉得多年来内心深处那隐秘的孤独感消失了。他深深地亲吻着她,感到她的酥胸微微地起伏着。白色的百合花落到他们脚下,那道托兰从未意识到的自己所筑起的屏障一下子消失了。
鬼魂没有了。
此时,他觉得雷切尔带着他一点点朝床边挪去,她在他耳边柔声说道:“你并不是真的认为鱼很浪漫,对吧?”
“我确实认为很浪漫,”他说着,又吻了吻她,“你真该看看水母的交配仪式,简直太有激情了。”
雷切尔让他平躺在马鬃床垫上,轻轻地将自己的纤纤玉体压在了他的身上。
“还有海马……”托兰说。他尽情地享受着她隔着他单薄的绸睡衣的抚摸,心跳不已,“海马跳……一种性感得难以置信的爱之舞。”
“别再说什么鱼了,”她轻声说着,一边解开他的睡衣,“你能跟我说说高级灵长类动物的交配仪式吗?”
托兰叹了口气说:“我可不怎么研究灵长类动物。”
雷切尔脱下足球衫道:“好了,研究自然的家伙,我建议你这就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