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是的，等于如此。quot;

    露达说：quot;其实更象下级园丁。quot;

    她解释道：quot;我姑姑爱蜜丽对园艺十分着迷。安妮大部分时间都在除草或种球根。quot;

    quot;后来你离开迪林太太？quot;

    quot;她的身体愈来愈差，不得不请正规的护士。quot;

    露达说：quot;她患了癌症。可怜的人儿，她得用吗啡之类的药。quot;

    安妮说：quot;她对我很好。我临别非常伤心。quot;

    露达说：quot;当时我正在找一间洋房，需要人跟我同住。爹再娶了－－跟我合不来。我请安妮陪我来这边，此后她就一直在这儿。quot;

    巴特说：quot;噢，你的一生好象无懈可击。我们把日期弄个清楚。你说你在艾尔顿太太家住了两年。现在她的地址呢？quot;

    quot;她在巴勒斯坦。她丈夫在那边担任政府官职－－我无法确定是什么职务。quot;

    quot;啊，好的，我可以马上查明。后来你就到迪林太太家？quot;

    安妮连忙说：quot;我在她家住了三年。她的地址是德文郡小汉伯瑞城的迪恩沼地。quot;

    巴特说：quot;我明白了。原来你今年二十五岁，梅瑞迪斯小姐。还有一件事－－请说出两个认识你和令尊的契尔登汉人的姓名和地址。quot;

    安妮遵命照办。

    quot;现在谈谈瑞士之旅－－你在那边认识夏塔纳先生。你是一个人去呢，还是有达威斯小姐同行？quot;

    quot;我们结伴出游，和另外几个人在一起。共有八个人。quot;

    quot;谈谈你和夏塔纳先生认识的经过吧。quot;

    安妮皱起眉毛。quot;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他就在那边嘛。我们认识他，就跟一般人在旅馆认识的情形差不多。他得到化妆舞会的首奖。他扮的是佛士德剧中的邪魔米菲斯托佛勒斯。quot; 巴特探长叹了一口气。

    quot;是的，他素来爱装那种样子。quot;

    露达说：quot;他扮得真妙，简直用不着化妆。quot;

    探长闲话打量两位姑娘。quot;你们两位小姐哪一位跟他比较熟？quot;

    安妮犹豫不决，结果由露达回话。

    quot;开头两个人差不多，跟他都不熟。你知道我们一群人是滑雪队，白天大抵出去玩，晚上一起跳舞。可是夏塔纳似乎相当喜欢安妮。你知道，他特别来向她致意。我们都为此取笑她。quot; 安妮说：quot;我倒认为他是存心气我，因为我不喜欢他。他害我受窘，似乎觉得很好玩。quot;

    露达笑道：quot;我们告诉安妮，这是一门富裕的好姻缘，她气我们简直气疯了。quot;

    巴特说：quot;你能不能把同行的另外几个人的名字告诉我？quot;

    露达说：quot;你真不相信人。你以为我们跟你说的都是谎话？quot;

    巴特探长眨眨眼睛说：quot;总之，我要去确定这不是谎言。quot;

    quot;你真多疑，quot;露达说。

    她在一张纸上草草写下几个人名交给他。巴特站起来。

    他说：quot;好啦，多谢，梅瑞迪斯小姐。达威斯小姐说得不错，你的一生似乎无懈可击。我想你用不着太担心。夏塔纳先生对你态度改变了，真奇怪。恕我多问，他没向你求婚－－或者－－献另一种殷勤？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