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私奔,因此他将前妻谋杀,而且没人怀疑他。”
白罗气极败坏地大叹了一口气。“但是他的太太是在他去南非十一、二年之后才死的呵,而他的孩子在五岁的年龄是不会太清楚自己的母亲被谋杀的。”
“也许她给母亲吃错了药,或者也许芮斯德立克只是说她死了。我们到底并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死了。”
“我知道,”赫邱里?白罗说:“我调查过。第一任芮斯立克夫人死于一九六三年四月十四日。”
“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雇了人调查过一些事实。我求你,夫人,不要鲁莽地下一些不可能的结论。”
“我倒认为我相当的机智,”奥立佛太太固执地说:“要是我写书的话,我就会这么安排。而且我会让那孩子下手。不是故意地,而是由她父亲叫她母亲喝一杯榨过的树汁。”
“胡说八道!”白罗说。
“好吧,”奥立佛太太说:“那么你说说你的吧。”
“老天,我没有可说的啊。我要找谋杀案,可是我找不着。”
“玛丽?芮斯德克立病了,进了医院,好了,回了家又病了,要是有人去找的话,也许会发现诺玛?芮斯德立克所获的毒药,这样你仍是没找着谋杀案!”
“目前大家所知道的也的确如此。”
“那么,我的白罗先生,你到底还要找什么呢?”
“我请你注意一下语言的涵义。那个女郎对我说的与对我男仆乔治说的完全一样。
她两次都没有说‘我想要杀一个人,’或是‘我想要把我继母杀掉。’她两次说的都是已经做过的事情,已经发生过的事情。绝对是发生了的事情,是过去式。”
“算了,我认输,”奥立佛太太说:“反正你不会相信诺玛?芮斯德立克想要害死她的继母。”
“不错,我相信非常可能诺玛或许是要害死她的继母。我认为以她的心理来说,也许是那样的,因为她的心理近乎发狂了。但是并没有证实呀。任何一个人,请别忘记,都可以在诺玛的物件里藏一些毒药,甚至也可能是那个丈夫放的。”
“你老是认为谋杀太太的一定是丈夫。”奥立佛太太说。
“通常,丈夫是最可能的人,”赫邱里?白罗说:“因此最先考虑的应该是他。可能是那女郎诺玛,也可能是一名佣人,说不定是那个照顾老先生的秘书,也可能是那个老爵士罗德立克。还说不定是芮斯德立克太太自己呢。”
“荒谬!她为什么?”
“总有理由。或许是很离谱的理由,但是总不会是全然无法相信的。”
“真是的,白罗先生,你总不能任何人都怀疑吧?”
“当然,我正是这么作。我谁都怀疑,先怀疑,然后找理由。”
“那么有什么理由怀疑那个可怜的外国小姐呢?”
“这可能要看她在家担当什么工作,到英国所为何来,另外还有许多其他的理由。”
“你真有点神经。”
“或许也会是大卫那个小子,你那只孔雀。”
“太离谱了,大卫不在那里。他根本没去过他们家。”
“呵,去过的。我去的那天,他正在走廊上溜达。”
“可不会是去诺玛的房里放毒药的吧。”
“你怎么晓得?”
“因为她跟那个坏小子在相爱呵。”
“我承认表面上是有那么回事。”
“你把什么事都弄得很复杂。”奥立佛太太埋怨说。
“我才没有。是事情弄得我很困难。我需要一些背景事实,也只有一个人能供给我这种资料,而她却失踪了。”
“你是说诺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