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未请她来之前,我想问两位一点意见。照你们说,道尔先生当时很急切地认为杜贝尔弗小姐不应该给单独留下。你们认为,他是否害怕杜贝尔弗小姐会再干出危险的事?”
“我认为是。”芬索普说。
“他必定是害怕她会袭击道尔夫人?”
“不,”芬索普摇摇头。“我不认为这是他的想法。我想他是恐怕她会――嗯――危害到自己。”
“自杀?”
“不错。当时她似乎清醒过来,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显得万分痛苦。她不停地责怪自己,说是死了还好过点。”
珂妮亚怯怯地道:“道尔先生很担心杜贝尔弗小姐。他很温和地说这全是他的错――他对不起她。他――他的确是个好人。”
白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了,关于那手枪,”他继续说,“事后,到底给放到哪里去了?”
“她扔掉了。”珂妮亚说。
“然后呢?”
芬索普接着解释他怎样回头找枪,但却找不到。
“呵,”白罗说,“棘手的事终于来了。请你们就这一点,十分准确地详细述说事情的经过。”
“杜贝尔弗小姐让枪从手中滑下来,然后用脚踢开。”
“好像很憎恨它似的,”珂妮亚解释道,“我明了她当时的心情。”
“于是,照你所说,枪滑到一张沙发底下。现在请仔细回想:杜贝尔弗小姐在离开了望厅以前,有没有拿回手枪?”
芬索普和珂妮亚都十分肯定这点。
“准确!我只是希望百分之百准确,你们可以理解。下一点是杜贝尔弗小姐离开了望厅时,枪还是在沙发底下……然后杜贝尔弗小姐并没有给单独留下――芬索普先生、罗柏森小姐和鲍尔斯小姐陪伴着她――因此她也没有机会在离去之后拿回手枪。芬索普先生,你是什么时候回去找枪的?”
“一定恰恰在十二点半之前。”
“那么,从你和贝斯勒医生扶走道尔先生到你返了望厅,时间相隔多久?”
“或许五分钟,或许多一点。”
“那么,在那五分钟之内,有人把弃置在沙发底下的手枪拿走,而那个人不是杜贝尔弗小姐,会是谁呢?这个人很可能就是谋杀道尔夫人的凶手。我们也可以假定,这个人偷听到或看到在这之前所发生的事。”
“我不了解你怎么会这样推测。”芬索普不同意地说。
“因为,”白罗说,“你刚才告诉我,枪给隐没在沙发底下,根本不可能被人无意中发现。因此拿走枪的人,一定早知道它的所在。这个当时一定在场。”
芬索普摇摇头。“枪响之前,我在甲板上见不到任何人影。”
“啊,但你是从右舷门出去的。”
“不错,我的房间也是在同一边。”
“那么,假如有人在左舷门这玻璃内望,你就看不到了吧?”
“是的。”芬索普承认道。
“除了那侍应生之外,有没有其他人听见枪声?”
“就我所知,没有。”
芬索普继续道:“是这样的,当时了望厅内所有的玻璃窗被关上了。因为早些时候,梵舒乐小姐怕风太大。旋转门也是关上的。我很怀疑枪声会被清楚听见,相信只会像瓶塞弹开时一样‘噗’的一声。”
雷斯说:“依我所知,似乎没有人听到另外一声枪响――杀死道尔太太的那一枪。”
“这一点,我们立刻就进行调查。”白罗说,“目前,我们仍将注意力集中在杜贝尔弗小姐身上。我们得跟鲍尔斯小姐谈谈。不过,首先,在未离去之前,”他示意芬索普及珂妮亚道,“你们要告诉我人一点个人资料,那么以后便不需要再麻烦你们了。你先吧,芬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