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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祝福一样,使毫无意义的存在本身有意义,找出其价值的语言就是诅咒。在有好处的时候,叫祝福,但没好处的时候,叫诅咒。诅咒是语言、是文化。」

    「我并不想听文化论。我想问的是,咒死对方、使对方不幸的所谓『诅咒』有效吗?」

    「至少在拥有共同的语言和文化的集团中,确实有效。」

    「是超自然的力量在发挥作用吗?」

    「不会发挥那种无聊的力量!所谓诅咒,像是『装在脑里的定时炸弹』般的东西……。嘿,你不懂吧。」

    懂或不懂毫无关系。这个男人说有效的话,就是有效吧。我只想确认这一点。

    「京极堂,你说的我懂了。那么,你能够解开那涸诅咒吧!」

    没有解答。

    「不能吗?到底怎样?」

    「可以呀。不过,你到底……」

    「久远寺家的。」

    「解开久远寺家的诅咒?」

    瞬间,黑暗逆转。四周全变白了。眼前很清晰地映着褪色了的神社门上的木纹。

    但那只在瞬瞬间下了残影,木纹被吸进了黑暗当中。

    听到雷声。

    天空终于破裂了。大颗的雨滴摇动着愚人似地降了下来。

    「我拒绝!」

    以比雷鸣更斩钉截铁的声音,京极堂说道。

    「为什么?这不是你的另一种工作吗,还是你不肯接受我的委托?」

    「我呀,关口,因为和自己有关的工作而造成人死、受伤的,我可不干!尤其是这种无聊的事件,不去管它,自然会结束的。」

    「怎么是无聊的事!」

    闪电再度给了我视力。格子的那一边,映照着宛如幽鬼似的友人的脸。而那再度成为残影融化在黑暗中。

    就只如此,京极堂--神社,拒绝下达神谕。

    「我一直到你愿意接受这个工作为止,就站在这儿不动!京极堂,听好,我是讲真的。」

    我用力地喊出几近哀怜的高亢声音后,就随地坐了下来。瘫软了似的我把背靠在捐香油箱。全身的肌肉仿佛协定好似的整个松弛了下来。暖热的雨,叭哒叭哒地很快地濡湿了身体。

    我疯了吗?

    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为什么我如此地害怕那个少女呢?

    少女笑着。

    白色的宽松衬衫、暗色的裙子,窥视到两只白色的足胫。

    一条鲜红、鲜红的。

    --呵呵呵。

    --来玩嘛!

    在我的耳边、我的耳边,淫荡地。

    不,不是,淫荡的不是少女。

    是我。

    我在那个时候,那个少女。

    久远寺梗子。

    这只手腕残留的感触并非是前世的记忆。我的学长所喜欢的人,在那家医院的受理处前,白色的足胫,红色、红色……

    啊!

    所以我跑了。

    不是娼妇的未婚姑娘,会说『来玩嘛』这种淫荡意思的话吗?

    这是怎么回事?

    我尽全力逃走了。

    我疯了吗?不,我没有疯,怎么会疯?我逃走了。

    穿过鬼子母神一直跑。杂司谷的森林沙沙沙地作响,很暗,漆黑的暗。穿过墓地我跑着,我回去的地方在哪里?只有那个宿舍,只有中禅寺、藤野牧朗等待着的学生宿舍。

    门开了。

    中禅寺站着。对了,告诉他所有的事吧,这样的话:

    「中禅寺,我、我,藤牧学长爱恋的姑娘……久远寺梗子……」

    「从此以后,就别再说从前的事了。十二年前的已被切割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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