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今早我非常忙碌。”
“不相干的人? ”
“我要把那些绝对和此案无关的人全部都排除在外。”
“我明白了,你是在搜集不在场证明。”
“是的。”他把车门打开,好让她把脚踏车再向屋子骑进一些。
“我希望我们都能够有很充分的不在场证明。遗憾的是,到现在我还无法提出任何的不在场证明。这是在我知道你是谁之后脑中所想的第一件事。很古怪,对不对? 当一个无辜的人无法为自己在这个纷扰的案件中提出辩解时,对他来讲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罪恶感啊。你需要这里每个人的不在场证明吗? 包括拉薇妮亚阿姨,我母亲,还有所有的人? ”
“还有那些用人,以及和莱斯里·西尔有过接触的人。”
“嗯,那你最好从拉薇妮亚阿姨开始着手,而且是要在她开始晨问工作之前。
每天早上她都要花两个小时做口述工作,而且她喜欢准时开始。”
“盖洛比小姐,当时你人在哪里? ”当他们走到门口时他问道。
“你是指在那个关键的时刻? ”他想她是刻意对此事漠不关心;所谓的“关键时刻”,就是假设莱斯里·西尔可能遇害的时刻,而他认为她可没忘了这码事。
“是的,星期三晚上。”
“当时我已回到自己的房里就寝了。哦,可别告诉我那个时间就寝实在太早了。
我知道是早了点,不过我喜欢早点上楼休息。因为,我喜欢在一天忙完之后的时光里享受独处的滋味。”
“你有阅读的习惯? ”
“没有,探长,不过我有写东西的习惯。”
“原来你也喜欢写作? ”
“让你很失望,是吗? ”
“只是引起我的好奇而已。你都写些什么——或许我不该这样问吧? ”
“我写一些和自己真实处境不相干但又无伤大雅的女英雄传奇,如此而已。”
“蒂达是个女佣,有兔唇,而且还有自杀的倾向。这是玛琳故事中的一段情节。”
她注视着他有好一会儿的时间,然后说道:“你真是一位非常古怪的警察。”
“我怀疑你对警察的定义其实就是古怪二字。”他兴致勃勃地说道,“你可以告诉你阿姨我在这里吗? ”
不过现在已无需多此一举了。就在伊莉莎白跑上楼时,费奇小姐已经在大厅了。
她用一种惊讶远胜于悲伤的口吻说道:“伊莉莎白,你迟到了五分钟! ”接着她把目光转到这名探长身上,“嗯,嗯,他们的确没乱讲。不会有人把你当成一名警察。
进来吧,探长。我早就想见你了,我是指以正式的方式。上次的会面根本谈不上是会晤。请到起居室来,那是我工作的地方。”格兰特为打扰她的晨问口述工作而致歉,不过她佯称自己很乐意把这项工作延后至少十多分钟,反正是和这个“乏味的女孩”一起共事——格兰特则把这个“乏味的女孩”视为费奇女英雄。
看来费奇小姐也是一样,在星期三晚上很早便就寝了。她实际就寝的时间是在九点半左右。
“当一个家庭像我们一样,成天都得混在一起,”她说,“那么到了晚上,他们就会有早早进房休息的习惯。”
那天晚上,她听了一个广播剧,半睡半醒地听到她姊姊进到屋子里来。不过总而言之,那晚她入睡得很早。
“进来? ”格兰特说,“盖洛比太太当时外出? ”
“是的,她去参加一个RI 的聚会。”
接着,他又问了费奇小姐一些有关西尔的事。她对西尔的看法和观点是,这个人有时很有责任感,有时则相反。他感觉到她对有关西尔的事,态度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