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陆铁道
有关吗?”
“警方是这样判断的。不过到现在为止还找不到宪一的住处,这事很是踢跷。”
祯子耷拉下眼皮说。
室田经理说:
“那可不行。凭空怀疑宪一君和令兄被杀有关,那是警方判断错误。”
“警方为什么对什么人都怀疑呢?”夫人忿忿不平地说。
“警察都是这样的。”室田拿起桌上的香烟税:
“还有宗太郎走访金泽的洗染店,那又是为什么?”室田露出惊讶的神色。
“是啊,这又是为什么呢?”夫人瞅了一下丈夫的脸,歪起了头。
“我应该早些跟哥哥联系,问清情况就好了。这件事是我不好。”
但实际情况是大伯子瞒着祯子单独行动的。其秘密就在于此。可这话不能对陌生入室田夫妇说。
“不,不,不幸的时候往往会这样的。”室田眯起眼睛,安慰道。从窗户里射进来的阳光,照在他的肩上。
电话铃响了。夫人站起来走到桌子边,拿起听筒。
“啊,是的,”回答后,把听筒拿在手里,对丈夫说:
“威尔逊先生在大门口传达室。”
室田经理扔掉行在嘴里的香烟,脸色很难看,嘟嚷了一声:
“又来了!”用手掌拍拍头颈。
“是什么事?’夫人捂住听筒说。
“他要我弄些古九谷陶器。现在好的古九谷很少有。我回绝了,可他还是一个劲儿来找我。”
显然是位不受欢迎的客人。
“那回绝了吧?”夫人问。
“不,还是见一见,没有办法,让他在传达室等。”
“是。”夫人又拿起了听筒。“让威尔逊先生在那里等一下。”
祯子和本多感到该告辞了。
“百忙中打扰您。承您种种关照,十分感谢。”祯子站起身来,向室田经理和夫人施礼。
“不必客气,光说了些话,对您没有什么帮助。”
室田经理慢慢地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哪里的话。”祯子说。
“千万不要泄劲。’夫人从旁温柔地对祯子说:
“反正过些时候就会水落石出的。打起精神来。”
“谢谢。”
“咳,”室田喊住本多,低声说了些什么。
好像是买卖上的事。本多低头鞠躬,记在本子上。
“我这就告辞了。”室田走到经理室门口,鞠了一躬。
“我送你们到大门口。’夫人说。
“就这样吧。”经理对夫人说。
“哎呀,不用了,就送到这儿吧。”祯子推辞说。
“不,不,就在楼下。’夫人微微一笑,跟在他们后面走。
下了楼,一个高个子的外国人弓着腰对传达室的小窗口说话,对方是那位守寡的瘦削的女传达员。她似乎没发现三个人从楼上下来,依然在和外国人说话。
这简短的对话钻进祯子的耳朵里,原来是英语,祯子听了不由地一怔。
女传达员这才发现他们三人,慌忙行礼。外国人回过头来看,嘴上挂着微笑,表明他和那位女传达员通了话。
祯子看了那女人一眼。她三十岁左右,长着一张讨人喜欢的脸。而她不去看夫人,却死死盯住祯子看。祯子觉得她的视线射在她的脸上。
请上车把!”夫人指着停在那儿的汽车,微微一笑说。
祯子要汽车停在咖啡店门口。
咖啡店的柜台上陈列着当地的名产——九谷赛的大盆和唐狮子,有朱红色和青色,非常漂亮。
“有什么话要说吗?”本多紧张地注视桌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