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凶手
角处被挤住了,结果脱不开身。听说在驯马的时候跑得相当快,到了赛马场就不行了。”
“是那样。”“贝雷帽”随声时和。其实毛病出在哪里,他也没有把握。
“先生,您对赛马还很内行理!”
“马马虎虎,喜欢而且。”
他的眼光阴冷,嘴角上露出一丝暧昧的微笑,新宿的高楼大厦就在眼前了。
<er h3">三
在新宿歌舞使百,“贝雷帽”和地走进一家小酒馆饮酒。
不知不觉间,外面已黑了下来。下班回来的职员们和迷恋灯红酒绿的男人们挤满了店堂。
桌上摆着两盘下酒菜:醋拌凉菜和海睑苗拌乌贼片。旁边放着三壶酒。
“原以为你只喝洋酒,没想到你对日本酒也很爱好。”“贝雷帽”端起酒壶给他斟酒。
“您两种酒都来得?”
“还行,不过我更喜欢日本酒,今晚慢慢地喝它一个够。”
“慢慢喝嘛,好是好,”他眼睛骨溜溜一转,瞅了“贝雷帽”一眼,“不过,我已经想回去了。”
“还有别的事要忙吗?”
“倒没有什么大事,只觉得心里没劲。”
“你可不是那种外行人,输了几张马票就垂头丧气吧。来!喝两杯。醉了,我送你回去。家在哪儿?”
“我家嘛,”这时他的眼神又复杂地一闪,“在目黑。”
“晤。目黑吗?目黑的哪一边?”
“您简直在拷问我。”
“贝雷帽”脸上掠过一丝尴尬的神情。
“对不起。我想叫车送你回去才这样问的。我住在品J!D,正顺路。”
“我住在目黑佑天寺附近。”
“贝雷帽”点了点头,没敢深问下去。
“既然没有别的事,那就再喝两盅。我一个人回去也太冷清。我来付账好了。”
“不用,钱我有。”
最后,又要了两壶酒。刚喝完,他便抢着付账,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叠一千元的钞票,没有夹在钱包里,塞回去后袋子鼓了出来。
两人走出小酒馆。此刻行人熙熙攘攘。有抱着乐器到酒店挨门串户卖唱的。有勾肩搭背边走边嚷嚷,招摇过市。
“真热闹,就这样回去吗?”“贝雷帽”问。
“回去,你不必送我了。”他答道。
“再喝两盅嘛,我看你还没有辞,同我一起唱名个烂醉如泥。怎么样?”
“喝醉了,可有好戏看了,是吗?”他嘴上露出一丝拧笑。
“醉了才百无禁忌哩。”“贝雷帽”说,“我看你是个好样的,我舍不得就这样同你分手。我是喝‘梯子酒’的。再睹我喝一通吧。地袋那边还有一家酒店,酒很不错。我来付账,算是我回请你,走吧!”
难道“贝雷帽”醉了吗?死缠住他不放。猛然看见一辆出租汽车是空车,“贝雷帽”拼命把手,抓住胳膊坐进车里。
“我决不放你走。”听“贝雷帽”的声音已经醉醒醒的了。
他默不作声。“贝雷帽”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望着车窗外飞掠而过的路灯,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池袋西口,两人连喝了两家酒馆后,已经酩酊大醉了。他脸色铁青,从最后一家酒馆出来后说:
“先生,我已经醉了,我想回去。”
“是吗?要回去吗?好,我送你。”“贝雷帽”东倒西歪拍拍他的背背说。
“不用送了。我一个人能回去。”他拒绝道。
“那可不行,你已经醉了。咱们说好的,我一定要送你。”
“一个人能行。”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