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生。已经查明属实。”
“怎么查到的?”
拉维尔摸了摸高脚杯的底座,用指甲血红的食指勾住杯脚:“有个感到不满的人在华盛顿给收买了。”
“在华盛顿?”
“美国人也在找该隐,着力的程度我看同找卡洛斯差不多。美杜莎从未对外公开过,该隐可能造成极大的难堪。那个感到不满的人有条件向我们提供很多情报,包括美杜莎的记录,将这些名字同苏黎世的名字对对对号是件很简单的事。简单只是对卡洛斯来说,其他任何人都办不到。”
太简单了,贾森想,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念头:“我明白了,”他说。
“你呢?你怎找到他的?不是指该隐,当然,是指伯恩。”
透过焦虑的迷雾,贾森想起了一句话。不是他,而是玛丽说过的:“相当简单,”他说,“我们把余款存入一个账户来付给他钱。多余的部分可以不记名转入别人户头。号码可以查到,那是税收上的一种方法。”
“该隐同意这样做?”
“他不知道这件事。号码是花钱搞来的……正象可以花钱去搞不同的号码——电话号码——在一张卡片上的。”
“佩服。”
“不必,但是把你对该隐的了解说出来倒是必要的。到目前为止你所说的一切说明了一个身份。现在,说下去。你所了解的伯恩这个人的一切,你所听到的一切。”(小心,声音不要紧张,你仅仅是在评估资料。玛丽,那是你说过的。亲爱的,亲爱的,玛丽。感谢上帝你不在这里。)
“我们对他的了解不全面。他不知用什么办法取走了绝大部分重要记录。无疑是从卡洛斯身上学来的一个经验。,而不是全部,我们拼凑了一个大概。在他被招募到美杜莎之前,据信他住在新加坡,是个操法语的商人,代表从纽约到加利褔尼亚的一批美国进出口商。事实上这个集团把他开除了,还要把他引渡回美国对他起诉,因为他从那个集团盗窃了大笔钱。他在新加坡是位退隐的知名人士,在非法走私活动方面颇有势力,而且非常无情。”
“在那以前呢?”贾森插话,又一次感到头发根上汗流涔涔,“在新加坡之前他来自何处?”
(小心!那些国家!他能看到新加坡的街道。爱德华王子路、金川、蓬塔街、麦克斯韦尔·考斯卡登。)
“那以前的记录谁也找不到,只有些谣传,毫无价值。例如,说他是个被剥夺牧师资格的耶稣会教士,发了疯。另一种猜测是他是个年轻大胆的投资银行家,与几家新加坡银行串通舞弊被发觉。没有具体的东西,没有可以追踪的东西。在新加坡之前,什么情况也不知道。” ※棒槌学堂の 精校E书 ※
你错了,事情有许许多多。但是那些都不是现在的情况……有一个空白,必须填补,但你帮不了我,也许没有人能帮助,也许没有人应该帮助。
“到目前为止,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惊人的东西,”伯恩说,“没有任何与我感兴趣的情报有关联的东西。”
“那我就不明白你究竟要些什么了!你问我问题,刨根问底,可是在我回答你以后,你又不接受,说什么无关紧要。你到底要什么?”
“你对该隐了解些什么……工作?既然你想妥协,那就要给我妥协的理由。如果我们之间的情报不一致,那一定是关于他所干的事,不是吗?他第一次引起你们的注意,引起卡洛斯注意是什么时候?快说!”
“两年前,”拉维尔女士说,被贾森的急躁、厌烦和惊慌弄得慌乱不安,“亚洲传出消息说,有个白人正在提供与卡洛斯几乎一模一样的服务。他很快成了这一行的巨头。一个大使在毛淡棉遇刺,两天后一位声望很高的日本政客在国会辨认前夕在东京被刺,一星期后香港一家报纸主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