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一样忠诚。”
“哦!老天哪……”
“我们之间的年龄悬殊没什么大不了。她成为我第二个威利尔夫人感到自豪和幸福。她在议会事务中给我很大的帮助。”
“很抱歉,”伯恩耳语似的说道,“上帝,实在对不起。”
“为什么对不起?你误把她当成别人吗?人们经常这样。她很漂亮,我也为她感到骄傲。”威利尔打开车门。贾森从人行道上站立起来。“你等在这里,”将军说,“我进屋去检查一下,如果一切正常,我就开门招呼你进去。否则我就回到车子这儿来,我们一起开车离开。”
伯恩仍旧一动不动地站在威利尔面前,拦住了他:“将军,我不得不问你一些事,我不知道该怎样问,但又不得不问。我曾告诉你说我在卡洛斯的一个情报转送点发现你的电话号码。我没有告诉你是哪里,只说了有个为卡洛斯当联系人来回传递消息的人,已经证实了这一点。”伯恩喘了一口气,溜了一眼,看了街对面的门,“现在我必须问你一个问题,请你想一下再回答我。你妻子到一家叫做古典商店的服装店里买衣服吗?”
“是奥诺雷街那家吗?”
“正是。”
“我正巧知道不是。”
“你敢肯定吗?”
“非常肯定。不但我从未见过那家商店的账单,而且她对我说过,她很不喜欢那里的服装样式。我妻子在服装方面是很内行的。”
“噢!天哪!”
“怎么啦?”
“将军,我不愿进房子去。即使你没发现什么,我也不能进去。”
“为什么不?你在说些什么?”
“刚才在台阶上和你妻子谈话的男人,他是那个中转站的,就是古典商店的。他是卡洛斯的一个联系人。”
安德烈·威利尔的脸上顿时一点血色也没有了。他转过头去,注视着两旁有成行树木的大街对面的房子,注视着闪光的黑漆大门和反射着门灯亮光的黄铜门饰。
一个麻脸乞丐抓着胡子茬,脱下破旧的贝雷帽,跨步走进塞纳河上纳伊里教堂的青铜镶边门。他在两个教士不满的目光下沿着最右边的夹道向前走去,两个教士都感到烦恼。这里是个富有的教区,尽管《圣经》讲博爱,可是财富确实拥有特权,其中之一就是维持,也是为了其他礼拜者的利益——礼拜者的社会界限。可是这个上了年纪的、头发衣着邋里邋遢的乞丐很不符合这种模式。
乞丐悄悄屈了屈膝,在第二排靠背长椅上的一个位子上坐下来。他在胸前划了个十字,然后向前跪下。他的脑袋垂着,象在做祈祷。右手往上撸了撸左袖管。他手腕上的那块手表和其他衣着似乎有些不相称。这是一块昂贵的跳字手表,字很大。显示装置很明亮。这是他绝不敢与它分手的财产,因为它是卡洛斯给他的礼物。他有一次做忏悔,迟到二十五分,他的恩人大为恼火,可他又没有其它借口,只得说缺一块走时准确的手表。在后来一次碰头时,卡洛斯从用来隔开罪人和神职人员的半透明门帘底下把手表给了他。
时间已到。乞丐站起身来,朝右边第二间小室走去,他拉开门帘走了进去。
“安吉勒斯·多米尼。”
“安吉勒斯·多米尼,上帝的孩子。”黑色帘后面传出的低语很刺耳,“你的日子过得舒坦吗?”
“过得很舒适……”
“很好。”那个影子打断了他的话;“你给我带了什么?我的忍耐已到了头。我白汇了几千——几万法郎,一事无成。红山出了什么事?从蒙特涅街大使馆来的假情报谁该负责?谁接受的情报?”
“库安旅馆是个圈套,可不是为了杀人。现在很难准确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如果说那个叫考勃利尔的使馆随员重复的是假情报,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