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爱与死
“是的。”
“我问长田君了,据说你对不反抗的长田君两次耍蛮动武,是吗?”
“是这样吗?”本多从一旁问道。
十津川脸色苍白。虽然一瞬间产生了想否定的心情,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说:
“打了两下。”
“岂有此理!”朝仓说,“长田君是个温和的人,所以他说想不加追究,但作为律师的我,不能容许你这种无视人权的行为。第一,要求立即释放长田君;第二,要求承认耍蛮动武不对。如果这两项办不到,我打算以暴力罪控告你和警察署署长。”
“立即释放?”
“是的。难道说你们有能起诉的那种证据吗?如果有,拿出来给我看!”
“……”
“从你们不吱声来看,好像并没有什么证据吧?”朝仓趾高气扬地说。十津川瞪着他的脸,这时本多像是下决断似地说:
“好,释放吧!”
“可是,根据当时情况推定的证据都表明他是嫌疑犯,况且也取得了48小时的拘留许可。”
“好了,”本多对十津川说,“就是现在释放,也不会逃跑的;要是他那样做,就好像自己坦白是犯人咯。”
“第二项要求也想请你们办到啊。”朝仓对本多说。
“打了人是事实,所以你如果要我赔罪我就赔罪。”
“请你赔罪也无济于事,想请你们搞成个文件,然后请署长签上名。为了杜绝警察的暴力,这么点事是要你们做的。”
“朝仓君。”本多皱着眉头说。
“什么?”
“我们决定按你的要求释放长田史郎,而且十津川君也承认自己打了人,赔了不是。这不行了吗?”
“就是说拒绝搞成文件啰?”
“是的。”本多斩钉截铁地说。
“那我就以暴力罪告发这个十津川警部,这也行吗?”朝仓威胁似地说。
“行吧。”
“警察的暴行被新闻界作为话题也没有关系吗?”
“朝仓君。一旦审理,长田史郎干了什么事当然也会成为问题,也会被新闻界作为话题的。”
“他说他是无罪的。”
“是那么一回事。可是,比如说让堀正子做个酒吧的女招待供他花销,她在做人工流产以后再也不能相信长田的爱情,于是从百货商店的平台上跳楼自杀了。这件事他也承认的。一个诗人被报纸揭短说‘干着黑社会里的情夫一样的事’也没有关系吗?”
听着本多的话,这回朝仓默不做声了。
朝仓思索片刻后说:
“明白了。不过,长田君我马上带回去。”
“让我再问他一次可以吗?”十津川朝本多和朝仓说道。
朝仓咂了一下嘴:“你还打算打他吗?”
“不。在你列席下也行。我有两件事想问一下长田史郎。”
“如果他本人不同意,作为律师,我是不允许的。”朝仓冷淡地说。
长田史郎被带来了。长田一听朝仓的话,就微微一笑,看着十津川说:
“请问吧,警部。”
“你出生在哪里?”
“我生在东京,长在东京呀。”长田微笑着答道。
“不是出生在岐阜吗?”
“不,不对。”
“行了吧。”朝仓插嘴说。
“还有一件事。”十津川说,“跳楼自杀的堀正子把笔记本放在手提包里。那笔记本上以你的笔迹写着媚言媚语的诗。那笔记本是你给她的吗?”
“大概是吧。”
“那笔记本上写名字的一栏里写着不是堀正子而是高田礼子这名字。高田礼子这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