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笔迹鉴定
的吧?”
“我开始时也这么想。可是,据市警察署调查,少年不曾受谁憎恨。因此,我这样设想:晚上,当地去防洪堤散步时,那个少年正在钓鱼。喜欢聊天的有木子便同少年聊起天来……”
“因此有人目击了这个场面。”
“对。会不会开玩笑时,她一失手把少年推下了防洪堤?天色昏暗且风急浪高,落水的少年顷刻之间便不见踪影了。她惊慌之中忘了呼救,竟不知所措地逃回家里。”
“说得有道理,可以这样考虑。而且这事也能成为敲诈的把抦。但是,我想,如果没有证据,无论久松多么狡猾也不能对片冈有木子进行恫吓。关于那个案件,有没有能称之为证据的东西?如果有的话,六年前,市警案署就该逮捕她了。”
“证据,有!”
“噢!……”
“我沿着久松的足迹查访过了。久松曾访问过片冈有木子高中时代的最亲密的同学吉野玲子。我也见到了这个姑娘。我听她讲了这样一件事。”矢部刑事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接着又说:
“久松访问吉野玲子家的时候,她正好去大阪了,是她母亲接待久松的。久松谎称自己和有木子在东京结婚了,向玲子的母亲提出想看一看有木子给吉野玲子的信件。只要稍加考虑,就能发觉他的要求很古怪。但是她的母亲为人过于老实,没有拒绝,把全部信件都拿出来给久松看了。吉野玲子回来后,知道了这个情况,急忙查看信件,发现丢失了一封。”
“那封信是久松偷去了吧?”
“我也这样想。据说,她母亲在久松看信的时候,曾盯住他看了一会儿,但是后来因事离开了,这就给久松把信装进衣服口袋的机会。”
“那是一封什么样的信?”
“据吉野玲子讲,这封信是有木子出走时写给她的。信上写道:‘昨天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我不知怎么办才好?’如果把这封信和六年前的那件事联系起来,就完全可以成为进行敲诈勒索的把抦了。”
“确实如此。”中村边听边点头,突然脑际出现了一个想法,急忙说:
“那个叫吉野玲子的姑娘,会不会和本案有关?她感到自己责任重大,想从久松那里要回那封信,结果杀了久松……”
“为了慎重起见,这一点,我也调查过了。吉野玲子和这个案件没有关系。因为11月15日,她一整天都在沼津。有确凿的不在现场的证据。”
“这样就好啦!”中村听后,满意地放下电话听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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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情向前发展了一步。
中村心满意足地坐在椅子上,拿出香烟,点上火。他很长时间没有感到香烟这样有味道了。
矢部刑事方才打来的电话,使推测成为清楚的事实。久松去沼津盗取片冈有木子的秘密,这一点也清楚了。这就等于证明久松确实敲诈过片冈有木子。至于有木子的杀人动机,只要有这些材料,也足以成为法庭上的证据了。
中村回想着方才与矢部刑事通过的几次电话,他的面部,表情由兴奋至平静,又由平静转为失望。
从矢部刑事汇报的内容看,案情确实前进了一步。但是,为什么一封信竟能成为敲诈勒索的把柄呢?中村反复思索着这个问题。
中村站立起来,打开文件柜,拿出保管在里边的久松实的储蓄存折。他一直认为6月5日的三十万元、10月30日的二十万元。都是从片冈有木子都里诈取来的。并推测在进行第三次敲诈时,她要了久松的命。这样推理是顺理成章的。
但是,如果敲诈勒索的把柄仅是一封信的话,果然能接二连三地进行敲诈吗?
倘若第一次她以三十万元把那封信赎回来,那么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