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村上阳子！”悔恨的心情再一次涌上三浦的心头。

    “没有的事。”

    青森站东口的候车室里总有一帮常客。他们是十二三个老人。这些老人原来有的当警察，有的是银行职员，还有的过去当船员，各种各样，然而现在都已退休，没有工作。

    接到青森站铁路公安办公室的报告后，县警察署的三浦警察匆匆赶到了发案现场。

    老人们坐的位置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固定下来，靠窗户的那排长归他们专用了。

    片冈死亡是因为他吃了带胶囊的氰酸钾毒剂。虽说利用胶囊的厚度可以调节吃了胶囊以后的死亡时间，但这个时间最长也不过十五六分钟。

    “是这样的。”

    “你说的是森下吗？那天晚上，他为了配合我，在仙台没乘上夕鹤5次。后来他在仙台站死气白赖地乘上夕鹤7次列车回青森去了。临时停车，原则上不让上人。”

    “没有杯子呀！”

    “是的，据说是突然昏倒在中央检查口，然后就不能动弹了。”一个急救队员回答说。

    “片冈可能是来上野车站接乘夕鹤14次列车来的什么人吧！”

    “能让我看看吗？”

    检票员低头瞧着他，又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你回到家里是什么时间？”

    “这姑娘的脸色不大好，我想让她喝杯酒。怎么样，姑娘？”

    就在这时，这个女人的躯体哧啦一下从椅子上滑下来，仰面躺倒在地板上。

    十津川拦住他的话问道：“你说那封信，是怎么回事？”

    “车站服务员和公安人员都看见她一直在候车室里。但是，最后一班夕鹤14次列车开出以后，凌晨4点45分又有一列去上野的上行车陆奥开出。接着，4点53分还有一列去上野的初雁2次列车开出。这两次列车分别是上午3点40分和上午4点零3分进站。乘这次列车的人们从夜间零点就开始陆续到候车室来等候，所以这里并不仅仅是她一个人。”

    十津川和龟井一封一封地检查了插在信斗里的信件。他们很快找到了宫本寄给他的那封信。信的内容如下：

    声音有些苍老，但很响亮。

    “到时我介绍给你们一些东北地区鲜为人知的好地方。”

    他到底当过警察。

    根据7年前的计划，我制定了一个回故乡青森的旅行日程。旅行时间是4月1日开始，两夜三天。

    龟井突然转了话题，十津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怎么现在突然提起我夫人来了？”

    “照这样子，他的商店经营不好是必然无疑了。除了搞女人之外，他似乎还赌博。如果他不是被7年前的朋友杀害，那嫌疑犯一定不少，咱们更难办。”

    十津川和龟井都分别调查过宫本的情况，但今天是第一次和他见面。

    “这样一来，在青森站宰杀的村上阳子的死亡时间是个关键哟！”

    但是他只是一个人，没办法对宫本孝、片冈清之、町田隆夫和村上阳子4个人的行踪进行监视。他知道村上阳子正在青森市内继续演出，但没有跟踪她。

    十津川对龟井说完以后，又向森崎医师打听电话在哪儿，然后给上野车站挂通了电话。

    两三辆警车先后到达青森车站。本来就不宽敞的候车室里，立刻站满了警察和勘查科的职员。北村老头等人现在负责对付那些看热闹的人。

    三浦在尸体旁蹲了下来。

    “证据？这可不好办了。”町田轻轻笑了笑说：“车票已经交给上野车站，不在手里了。我怎么才能证明呢？”

    阳子的身体很苗条，脖子也很细。在她那细细的脖子周围，有明显的淤血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