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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进来通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

    “怎么?是关于老涂的吗?”教授的心又一下子紧了起来。涂哲是他的老友,他有理由最关心他的安危。

    “不!不是老涂,”周哑鸣说,“是计程汽车司机老何,尸体刚刚发现,倒毙在他所居住的宪发纺织厂门口,全身无任何创伤,跟许才谦的死法很相似,疑似中毒身亡。”

    客厅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每个人都感觉到,有一只,甚至更多的毒手,正笼罩在教授家的上空,随时准备取他们全家人的性命。此时的童笙,也没了刚才的咄咄逼人,在人命关天的紧要关头,她的任何分析,任何固执,都显得苍白无力。

    周哑鸣说:“教授,您听我来帮您分析一下,您看有没有道理。现在关键的问题在于,我们没有得到您的信任,对吧?那么我们肯定会提供一个可以让您信任我们的证据,这个证据不是纸条,不是证明信,而是人。谁呢?您的老友涂哲。现在老涂被不明人物挟持绑架。可以肯定的是,我们不会自己掐断自己的证据链,是不是?您想想,我们一方面想用涂哲证明,然后我们绑架涂哲,杀害许才谦和司机,这样不符合逻辑。我们应该极力用涂哲证明自己,让他及时出现在您面前才行。可见,绑架涂哲,杀害涂哲,杀害许才谦和司机,不是我们干的事。如果教授怀疑我说的话,甚至连许才谦牺牲,司机老何被杀都是假的话,我们明天一早,可以到殡仪馆去查看尸体。司机您不认识,许才谦您该不陌生吧?”

    童教授想想这番话,觉得有些道理。挟持绑架老涂,许才谦被害,司机被害,肯定不是眼前的周哑鸣苏行干的,尤其老涂,更不是。他们正准备用他来证明,这事肯定是对手干的。对周哑鸣的分析,教授频频点头。

    此时,夫人刘子晨也披着衣服从里屋走了出来,她对教授说:“事情闹到这种地步,我们不妨把实情说出来,然后大家一起分析。瞒着他们不是个事,瞒着只能越来越说不清。”

    周哑鸣和苏行迅速对视了一下,他们之前估计到教授可能瞒着什么,果然如此。

    教授觉得夫人说得对,他把张幕准备接他们到北方,以及张幕跟教授怎样相识等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周哑鸣和苏行。

    “张幕?”周哑鸣皱着眉头思索着,他对此人没有任何印象。如果感觉没错的话,这个张幕估计是一颗一直埋藏着的棋子,平时不露声色,用另一个身份遮蔽自己,一旦需要,这枚棋子才被激活。他可能在保密局连个正规编制都没有,保密局里根本查无此人,他就是个编外人员,一枚忠心耿耿的炸弹,随时准备点燃自己的引信。

    周哑鸣突然想起什么,他对苏行说:“许才谦画的那个画像你带着的吧?”

    苏行懂了,他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拿出那张画像,递给了教授。

    教授从桌上的眼镜盒里拿出老花镜,还没戴上,旁边的童笙就失声尖叫了一声。教授心里一紧,戴上镜子一看,脱口而出:“张幕!”

    周哑鸣和苏行心里一震,忙问:“教授看清楚了吗?他真的是张幕?”

    教授和童笙一同点头,旁边的夫人凑过来一看,也一起点头。

    情况渐渐明朗。周哑鸣说:“就是这个人,今天午后在新西伯利亚咖啡厅,挟持绑架了涂哲。现在,他就在教授家对面的那幢褐色的大楼里。”

    “啊!”教授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

    “但是杀害许才谦的不是他,估计杀害司机的也不是他。他现在要怎么对付涂哲,我们无从知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老涂凶多吉少。”

    “按照你的意思,如果你们真的来自北方,张幕肯定是保密局方面的人,他假冒共产党接我到北方,实际上想挟持绑架我们全家,是吧?”

    “可以这么说,”周哑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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