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时间问题
“我们都知道致酒式是在九点。”,艾米说道。
“而你们说要过去的时候,则是八点五十二分,”,埃玛小姐提示道,“我当时恰好看了表。”
“然后西尔斯冲过来,险些撞倒艾米?”,塔芙妮回忆道,“我们于是又耽搁了一下。”
“因此,过去的时间应该是在八点五十三左右——也就是说,大概五十五分时进入主人房间,而那时约翰就已经遇害了。”,我们的侦探说道。
“我们在到达凶案现场的时候都习惯看表??之前,文泽尔从约翰房间出来的时间,按照他本人的说法,是在八点二十分左右——可能还要稍微晚一点?”,卡尔说道,“因此,约翰是在八点二十到五十四分之间遇害的。”
“为什么不是到五十五分?”
罗特探长又开始提愚蠢问题了。
“因为我和卡尔的视力都足够好,”,文泽尔解释道,“我们在八点五十四分时打开了侧厅的门,朝着主人房间的方向走去——我们看着那扇门,而那扇门又没有开过:而且,根据之前的总结,不可能会有人从门之外的地方出来?因此,应该不用再解释些什么了。”
“大厅那边的侧厅门旁挂有一只漂亮的布谷鸟钟,我们都看到了那时间??因此,至少在那一分钟的时间里——那是个完美的密室?”,卡尔感叹道,“其实,时间应该再稍微提前一点:按照约翰的死因,在一分钟之内不会死得如此彻底。”
“直到大概八点四十,我才从路修斯先生那里脱身。”,我们的侦探回忆道,“那期间不可能有人从花园道绕到大厅——除了我和路修斯,至少在我们附近,没有任何人。”
“有人注意到,在那期间有什么人从侧厅门前往大厅么?”,卡尔问。
大家不约而同地摇摇头,但那位一直记录的探员却说话了:
“根据大厅客人的问询记录,在八点四十五分左右,曾看到奥古斯特·多纳多通过侧厅门来到大厅。”
“之后呢?他接下来去了哪里?”
“有两位客人和一位保安可以证实,他往洗手间方向去了?但具体是否进入,我们却没有得到任何的证词。”
“这当然是条最好的线索!”,罗特探长对卡尔说道,卡尔只是笑了笑,并没说些什么。
“有人能证明他是原路返回的么?”,文泽尔问。
“两个证人,九点过五分,看到他通过同一扇门返回侧厅。”
“表情呢?有没有什么引人注意的地方?”
“没有人注意到。”
“西尔斯的通过时间有人看到么?”
“是大概五十一分,三个证人——因为那只布谷鸟钟,时间都相当准确。然后他就前往了卫生间那一块,和奥古斯特的情况类似,同一个保安证实了这一点。”
“这个保安是否就是守在左下角过道口的那一个?”,塔芙妮问道,“我和埃玛女士都看到他了。”
“这么说来,如果有人进出大厅的落地窗的话,那个保安都可以看到?”,文泽尔问道,“那么,他看到有人从大厅的落地窗出去么?”
“没有!”,那个探员查看了一下他手头的资料,“八点半之前有两个女宾出去吹了吹风,一会儿就进来了。然后就没有人出去了。”
“那个保安能看到窗外的花园道么?”
探员又查了一下资料:
“根据他的证词,他是站在墙边的——从他的角度只能勉强看到是否有人进出,看不到窗外的任何东西。”
文泽尔又从那扇开着的落地窗向外看了一眼——花园高高的草墙和墙外更高的法国梧桐将夜幕包裹得严严实实:他知道,从大厅看去也是一样的风景。这么说来,即使天还没有黑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