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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崩 坏-2
其余的东西输入了。

    这样看来,虽然是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我却落后了整整一圈!

    我还需要更多的线索

    “C’est élémentaire!”

    “Il agit de maniére que l’on voit ses intentions.”

    (法语:这可是基本常识!他这样做使得人们知晓了他的意图)即使是回头看看这些已经稍显陈旧的“新线索”,我们也还是能发现一些毛糙的、让人很有些不舒服的“绳结”(但愿它们不会是死结),我愿意再将它们细细地理顺一遍——此时我看了看表:到三点还有些时候,我们还有时间。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整个案子存在着太多的巧合了!

    为什么伊凡特恰巧是捷尔特博士的一位病人?

    即使存在这种巧合,那如何解释曾经是一个月甚至数个月才去博士办公室一次的这位伊凡特先生,何以在6月17日莱塞济的案子之后,连续两周的周五都去拜访捷尔特博士呢?

    真的是“焦虑咬噬着他的心”么?我们想想看,玛丽·洛林的案子和可怜的阿尔萨斯·卡彼涅的案子时间上相隔近两个月,阿尔萨斯案和莱塞济案之间又相隔了整整一个半月——伊凡特在这样漫长的等待中尚且没有表现出焦虑,为什么反而要在最后的几个案子中表现出焦虑来呢?

    月22日和29日的拜访都有明确的证人,结合房东珀迪塔女士的证词,显然一个符合“三十岁左右的青年,茶色瞳孔,留着比较长的、有些卷曲的茂密金发?衣着显得廉价但不邋遢,整个人比较憔悴”的描述的人物是确实存在着的,但这个人是否就是伊凡特呢?

    没有人能够肯定——因为这个人已经如鬼魅般消失了(至少在我的眼中如此)。

    签名的疑问。

    八个现场的血字都不是用法语写就的,但帕拉迪兹街174号顶楼的告别信却用法语写成——我们无法否认因为字的大小而产生的些许笔迹上的差异(显然在八个凶案现场中,那些已经确定是用被害人们被切下的手指蘸血写下的血字的大小比顶楼房间里伊凡特用墨水笔留下的法语字体大得多),但根据资料照片来看,两种伊凡特的签名甚至采用了不同的字体:

    信笺中的签名是漂亮的斜花体字,而血字的签名则采用一种比较生硬的简单花体。

    伊凡特·冯·托德的签名比较取自内部网资料这是两种十分常见的手写花体,正如我们在资料照片中所看到的一样——血字的字体在海报设计上常被称作“Blackadder ItC”,而信笺签名的字体则被称作“Ed ItC”。

    显然“Blackadder ItC”的字体风格比较适合用来写大型的血字,但就算写在信笺中也未见得会有多失礼——反正,伊凡特刻意采用的两种不同字体,不同的字体大小也给笔迹鉴定带来了很大的难度:至少签名中的特征点变得难以确定了,专家们无法确证行笔力度、字母相对间距大小、折笔的曲度以及收笔方向的不同是来自字体的改变,还是书写者根本就不是同一人——这些麻烦的事情很快就被想要尽早结束案子的高层们忽略掉了。

    我们已经知道,一个人在不同的书写场合使用两种甚至多种不同的字体并非太困难的事情——但我们的伊凡特·冯·托德既非签名设计师,又不是以书写请柬(作者注:书写请柬者常常被要求以不同的字体完成工作)为职业,为何也要频频变换字体呢?

    留意到“Ed ItC”是伊凡特在使用钢笔时所用的字体(6月22日的拜访中留在处方函上的签名以及顶楼的信笺),一个可能的假设是——这些和伊凡特目前的或者曾经的职业有关:伊凡特·冯·托德似乎会是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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