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你具有一些影响力、可以为他们带来希望,虽然这种魔力已从我们的婚姻里消失,但我们却不需要因此毁灭彼此。”
沉默了一会儿。听起来贾克曼像要开始认罪了,戴蒙和韦格弗在这个时刻都不肯开口说一个字,免得打断了契机。
贾克曼似乎看出了他们眼中的期盼,因为他说:“换个说法来讲,我愿为这件事负起我个人应负的责任。我们缔造了错误的婚姻,我没有触探婕瑞的内心,以致疏远了她。因此,我所能尽力的是:试着去除她个人的疑虑。”
“你这是对她的嫌疑做善意的解释?”
“她想谋害丈夫是无庸置疑的,”贾克曼断然道。“她确实企图杀害我,只是没有成功。我确知的事实是,我得做我自己的保镖。”
有人敲门并开门。戴蒙坐在旋转椅上转了一圈,打算大发脾气,他不能忍受在与证人约谈时被打断。但来者是警医,陪同一名警员端着一个肾形钢制容器,里面装着针筒和其他东西。
“啊。”戴蒙没有话说。他转过身来对一脸不信任和警戒的贾克曼说:“我要医师过来一下,我们要取你的血液样本做化验。这是例行程序,想必你会合作吧?”
“只是取血液样本吗?”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注射吐真药吗?(能让人吐露真言的药物,常用来治疗精神病患或审讯犯人)”戴蒙不怀好意地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