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母亲而做那些事。”
“是她的疑心还是你的?”贾克曼问。“听好,婕瑞是常常把事情曲解成刻意的阴谋,但别忘了,一开始是她先邀请狄卓克生太太参加烤肉派对的,所以假如我下回与狄卓克生太太碰面时讲几句礼貌话,她是不可能反对的。全部就是这样,我没有与她上过床。”
“在那五个星期中,你太太的生活情形如何?”
“你是指她的行为?那段期间,我很少见到她。早上,她都躺在床上与朋友讲电话。”
“有没有特别跟谁讲?”
“我所能说的是,她跟所有的俊男美女讲。我们难得碰到面,碰到的话,她总是很让人无法忍受,不是太情绪化而难以交谈,就是发脾气想吵架——只是我没给她机会吵架而已。”
“她对别人也一样吗?”
“不。电话铃响,如果是她朋友,她立刻显出魅力。她可以与我盛怒相对,接着反身拿起电话筒——虽然还不知道是谁打来的——也能极其性感地说:‘哈罗,我是婕瑞’。我想,这就是一个好演员的特色吧。”
“你们都为什么事情吵架?”
贾克曼握起拳头往桌面一击。
“到底要我怎么说你们这些人才会了解?我根本没有和她吵架!纷争都在她那边,为的只是小事。比如她梳妆台上有柄的镜子不见了,就立刻指责是我拿了。天晓得我要女人的一个乌木柄镜子做什么?我跟她说,一定是来参加烤肉派对的某个女子看中意拿走了,可是婕瑞不认为她朋友当中有任何手贱的人。只是这种琐事,她也可以闹得鸡犬不宁。后来为了让她闭嘴,我拿出我用过的刮胡镜给她。但她实在不需要镜子,因为她梳妆台上有三面可以调转方向的镜子,浴室里也有一面,而屋子里也还有很多镜子。但她告诉我,她早就到浴室的柜子里自行取用我的刮胡镜了。我没问她,何以非要一面有柄的镜子不可?她在闹情绪时,别奢望跟她讲道理。”
“你说这些是要表示,这是她罹患妄想症的又一症候吗?”
“我没有要表示什么,我只是陈述发生的事实而已。我既无专业也无精力去探究她的心理问题。你们还要我待多久?”
为回避这问题,戴蒙说:“我想知道你太太生前最后一两天的生活细节。我们现在休息一下,你可以一边回想。我敢说你可能饿了,我会差人去买三明治,你可以告诉他们你喜欢什么口味。想不想来个热饮或是啤酒?”
“我以为你们只提供我这种人面包和白开水。”